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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是叫本宫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,本宫定叫他不得好死!”
贤灵宫里,一向温柔和气的贤妃也头一回发了这样大的火,一整套御造的菊瓣翡翠茶具连带着那红漆描金海棠花的托盘,被她拂袖打翻在地,摔成一地的狼藉。
满室宫人也都吓得伏跪在地上,齐齐喊道:“娘娘息怒。”
贤妃身侧的嬷嬷还算稳重,吩咐宫人将地上收拾好,又将一干人屏退,扶着贤妃在美人榻边坐下,温声安慰:“娘娘保重身子,莫要动气。”
贤妃怎能不气,前两日听到二皇子与她传信,说是黄嬷嬷可能被人收买,在接生时动手脚,她便怒不可遏,一阵后怕。
“满宫都知道黄嬷嬷是我派去的人,若沈氏真被她所害,一来,我用人不力,识人不明,声威必然受损。
二来,裴瑕那般重视沈氏,若因我们的人害他失去爱妻,他定会因此与缙儿离心……那幕后之人真是能耐,竟想出这一石二鸟的毒计!”
贤妃冷笑,又想到今日朝堂的情况,脸色更沉:“我本想着将人弄进慎刑司,好好盘问,没想到那刘黄氏竟那般豁得出去,畏罪自尽了?”
如今事情闹大,从后宫事务变成前朝之争,两位皇子都表了态。
贤妃眉头凝起,有些不解:“那个司马泽跟着凑什么热闹?”
黄嬷嬷若得逞,事情败露,司马泽无疑是最大的得利者,可他却附和着要彻查——
是他的手脚都已经清理干净到毫无纰漏了,还是……幕后主使另有其人?
然而不论是谁,事已至此,为证清白,贤妃也只得全力配合彻查,她抬手揉了揉酸疼的额心,沉声吩咐嬷嬷:“去,把刘黄氏出宫前、进宫后,见过什么人,说过什么话,她家中有何动向,能查得都给我一五一十查清楚,此番我定要那居心叵测之徒,无所遁形!”
此案最后交于大理寺审理,由慎刑司协助。
消息传入锦华长公主府后没多久,寿安公主便形容憔悴、双眼红肿地寻了过来,一见到长公主,她便忍不住哭了:“姑母,事情越闹越大,现下大理寺都介入进来了……万一让他们查到我身上,我该怎么办啊?”
长公主看着寿安这副慌乱无措的模样,就像她从前“捡”
到的那只娇贵漂亮的小猫儿。
那猫儿实在漂亮,却也实在愚蠢,她掐着它的脖子一点点用力时,它还以为是在逗它玩,直到她手劲儿陡然拧紧,猫儿才开始挣扎起来——
可挣扎又有什么用,指甲都被她打磨得圆润,越挣扎反倒越叫她兴奋。
“姑母,你再替我想想法子吧。
若是真查到我身上,我母妃没准真要打死我了。”
寿安现下心里就是一个悔字,早知事情会闹得这样大,她就不该作恶害人。
如今一步错,步步错,非但没弄死那沈氏,反倒惹祸上身,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
长公主见她如今还要自己想办法,心里忍不住发笑。
若换做她养了这么个蠢女儿,真是不如打死得了。
但杨贤妃那人么……
纤细长指轻轻勾绕着鬓边凤钗垂下的鎏金流苏,锦华长公主眯了眯眼,她那皇兄的后宫之中,贤妃无疑是最能忍的那个,装了这么多年的贤德,她都替她累得慌。
不过,她虽讨厌贤妃的装模作样,却更讨厌郑淑妃那张脸。
那样一张不过尔尔的脸啊,比不过自己半分明艳,凭什么能让人心心念念,难以忘怀呢?
若是一定要选个皇子上位,那还是二皇子吧——
贤妃母子一上位,定然不会再容淑妃母子,到时自己没准还有机会,亲手划掉那张脸呢。
一想到自己能拿金簪将那张讨厌的脸毁得鲜血淋漓,长公主的手指都激动地发颤。
“姑母…姑母?”
寿安公主见长公主眉眼间忽然染上的癫狂笑意,心底不禁咯噔一下,又想起传言中这位姑母有些疯病,难道是真的?
“姑母,您怎么了?”
“噢,没什么。”
长公主回过神:“只是晃了神,想起一些旧事。”
视线再次落向寿安,她单手撑着额,作出一副为难之色:“本来只是一件小事而已,若非司马泽在背后煽风点火,也不会闹得这么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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