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伸出手,她好像触到一个温热的肉体,压在她身上,有一双唇在她颊上辗转,甚至连他手上包扎的绸带也触感真实。
她分不清是梦是实,模糊地发出一声嘤咛。
她梦呓一般问:是谁……
他回答:“是朕。”
她放松下来,感到她还在梦里,在那个祭台上,但是他听到了她的召唤。
她迷糊之中感到荒唐,幕天席地,众目睽睽之下,她感到自己急切地需要他。
身体的欲念战胜了理智。
她几乎任由他褪去了衣裳,抚摸亲吻她,他的触摸像一汪蕴藉温柔的温泉水,流淌得她周身酥酥麻麻,逐渐融化在其中。
她发出喘息声,眼睛仍旧闭着,嘴角微微地笑着。
他得寸进尺,用那物什顶住她,她忽然察觉。
她挣扎着问:“怎么了?”
被他吻住,咿咿呀呀地反抗了几声,终于瘫软在他身下。
不知这女道士是不是食髓知味了,皇帝觉得她如今情潮涌上得极快,下头熟滑,几乎不费力气,就整根没了进去。
她眉头微微一皱,他吻了吻她:“很快好了。”
本来一日幸一个女人两次,多少显得不节制,更何况是白日宣淫。
他有心要迅速解决,奈何她睡得熟,紧闭着睡眼,迷迷糊糊地梦呓,任由他摆布的样子叫他不免感到刺激。
本来他体力强,也要用上许多气力才能把那阳兴激发出来,今日越急,那物事反而越发滚烫坚硬,撑得榻上熟睡的女人频频地发出吃痛的声音。
他抽动了不知多少下,她似乎有些醒了,他本来担心,凑近了,听她迷迷蒙蒙地说:“好舒服,还想要。”
靠在他肩头。
他心下松懈,也不想旁的事了,一气儿又抽送了数百下,她不知怎么的,今日的玉液像流淌不尽,温存湿润的玉穴紧紧裹着他的分身,毫无干涸的意思。
那粘稠的琼液顺着他的动作颤抖滴落迸溅到床帐间,她惶急地抓住他的臂弯,凄惶地呻吟,眉眼紧皱,像不堪承受似的。
可是那玉穴深处的媚肉却如汹涌的波涛一般痉挛颤动,叫他喑哑地嘶了一声,险些招架不住。
他于是退了出来,背上沁出一层薄汗,停歇了一会儿,抚摸亲吻她的朱唇、桃面、香额,再到她莲蓬一样丰盈乍起的乳。
她显然是被梦钳制着,珠唇张开,又合上,有时说一串他也听不太明白也懒得理解的、也许是房中术玉女经上的话。
有时说的话就很清晰明白,她说:“别给我那个银环……”
什么银环?李霁费解着,但他一边答应着“好”
,一边将她拖到他身下,再次伏身压住她。
她好像在梦里哭起来了:“我不要封夫人,我怕,我怕。”
他垂头吻她锁骨,摩挲她的面颊,开始胡说八道:“别怕,给朕生个太子,就没人能伤害你。”
他用力地进到她身体里来,她那儿润得如春水潮生。
她好像惊醒了,但是失了反抗的力气,腿蜷曲又张开,整个人瘫软下来,由他任意摆布采撷。
眼前生机勃勃的肉体,散发着蓬勃的热气,在舒畅,在惬意。
他在卖力地取悦她,每一下都撞的极用力,把他的气力顶撞进她身下那一汪澎湃的春水当中。
原本的疼痛都被消融开,化作生动、妖艳的情欲,叫她连声呻吟。
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腿,双手攀扯着他的背,用力地抓。
他的动作愈发激烈,一阵汹涌的颤动后,他松开她,发丝染着薄汗,流动着滑过微凉的玉枕。
有一注温热,留在她腹间,徐徐地,顺着她的玉户流淌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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