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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月高悬在夜色中,阴兵铁骑踏在大戈壁的沙石上,碎子飞扬,尘烟滚滚。
钟知意打眼一望,见此处地势颇高,想来从早到晚不会有一抹阴霾,应当是方圆十里阳气最盛的地方,便脚步急停,一转身将流云伞甩了出去。
流云伞很有灵性,又非常护主,可以暂时抵挡住阴兵的追杀,三人趁此机会分头逃跑了。
郁润青还算身手敏捷,从石山顶一跃而下,那么高,那么陡,只是在地上打了滚就一骨碌爬了起来,然而这短短一瞬的停滞,便有阴兵提刀从她背后杀来。
心知这会乌仁图娅无暇分神救自己,郁润青察觉到不对,急忙侧身闪躲,眼见缠绕着黑气的偃月刀从自己耳边擦过,郁润青不由地睁大了双眼,赶忙往后退,可这一退,脚下不知踩了什么奇形怪状的石头,害得整个身体都向后仰去,一下子便跌坐在地。
死定了!
这念头刚刚一动,偃月刀就迎面砍了下来,郁润青根本来不及躲避,只是下意识的抬手遮挡,而电光石火间,有个人提剑挡在了她身前。
郁润青不自觉唤了一声:“师姐……”
乌仁图娅一剑劈开阴兵的头颅,偏过脸来瞥了她一眼,冷嗤着道:“还不赶紧起来。”
乌仁图娅的眼神,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轻视,在郁润青看来完全是鄙夷。
她从地上爬起来,眉头皱得很紧了,不明白乌仁图娅为什么突然这样对她。
可当下也没有闲暇细想,那煞将已经从后面赶来,一路追击似乎让他意识到这是一出请君入瓮的戏码,既不屑又愤怒,只见他将手中的鬼头刀高高举起,重重落下,刀光似是划破了冷硬的戈壁,现出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痕,就在这裂痕里,数不尽的阴兵从地底深处挣扎着爬了出来,是一具具身穿着残破铠甲的白骨。
郁润青看着那些阴兵,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了上来,不禁感到脊背发凉。
乌仁图娅用冰魄针击退了几名阴兵,随手将剑抛给她,干脆利落地说道:“叫你来是帮我忙的,不是给我拖后腿的。”
郁润青在外门这几个月,偷奸耍滑是有,可在练剑这件事上也算勤奋刻苦,她握住剑柄,习惯性的挽个剑花,刹那之间,寒锋爆射,雪亮的剑光将围绕四周的阴兵打退出近一箭之遥。
郁润青看着那把银白色的宝剑,面露错愕,不过很快反应过来,自己如今是元婴期的大修士,身体里有着数十年的修为。
这感觉,简直像天上掉馅饼。
郁润青忍不住翘起嘴角,随意一挥剑,轻易便劈开了铁骑阴兵的甲胄。
虽然料到会是这样,但亲眼见到自己这么厉害,她还是有点不可思议的挑了下眉,心想怪不得乌仁图娅会带她来陵城。
剑法自然,大道天成,纵使郁润青不善运用体内的修为,也能通过这把剑将灵力引出,一招一式实在称得上如鱼得水,而有她相助,乌仁图娅终于可以腾出手来一心一意对付煞将。
当中曲折暂
且不提,天色将亮时,几人总算有惊无险的镇压了煞将,煞将被镇压,群龙无首的阴兵就成了俎上鱼肉,只有任人宰割的份。
月色稀薄,星辰暗淡,阵阵不甘的哀嚎后,大戈壁上归于了往日平静,空气很清澈。
瑶贞早已耗尽力气,手中的剑“当啷”
一声跌落在地,她自己也颓然倒地。
钟知意以为她受伤了,急忙跑过去查看,却发现她顺势躺在地上看起了星星。
“大戈壁上的星星真低呀。”
瑶贞伸出手在虚空中抓了两下:“好像离我特别近。”
她那样天真的神情,令钟知意觉得无奈又有一点想笑:“快起来了,我们得抓紧时间赶回去。”
瑶贞当然也清楚郁润青必须在天亮之前回到神山之境,可她实在太累了,难得任性的晃了晃脑袋说:“我不想动,一动都不想动……”
钟知意正要俯身拉她起来,就见乌仁图娅和郁润青并肩走到了跟前。
乌仁图娅十分善解人意道:“瑶贞累了,让她歇一歇吧,横竖你们并不急着回去,等天亮之后在陵城转转也好。”
郁润青手里还握着乌仁图娅的佩剑,黑漆漆的眼珠盯着乌仁图娅说:“我也想转转!”
那是很孩子气又亲近的口吻,有这样一遭将性命完全交给对方的经历,郁润青明显放下了防备与隔阂,开始发自内心的信任乌仁图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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