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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想,板着脸问:“姑且再听你说说,那你觉得此事能怎么解决?如今那叛徒坚称老大是匪军,就这么放了恐怕也说不过去吧!”
皇帝正是也卡在了这里,他心中已全然认为此事是潘家栽赃,可又不能摆到明面上来打潘家的脸,偏偏匪军一事事关重大,他也不好强行放了顾望笙。
而让他将错就错吧,那就太有损他的威严了。
谢善淩道:“抓大殿下无非就是因那叛徒的一句话,只要那叛徒承认自己是构陷就能解决了。”
顾裕珩翻了个白眼:“这还要你说?现在不就是他咬死了顾望笙是匪军嘛!
我还纳闷呢,问他是有什么仇,他说得跟真的似的,说在叛军中时他犯了些错处被顾望笙逮着,要将他处死,好在他同乡不忍,偷偷放走了他……”
“恐怕是潘家许以利益编的。”
谢善淩道。
顾裕珩点头:“现在看来确实如此!
可那叛徒嘴很硬,就是不肯反口……”
谢善淩看着他,轻飘飘道:“死鸭子的嘴是硬的,死人的嘴却不然。”
顾裕珩迟疑:“就这么杀了他?可他真是匪军……”
这也是皇帝一直举棋不定的原因。
“父皇肯定不会饶了我。”
他喃喃道。
“倘若人不是殿下杀的,为何陛下要责怪殿下?”
谢善淩道,“若是潘家见势不对,害怕实情暴露而杀人灭口的,就眼下舆论,谁也不会质疑。”
顾裕珩觉得有理,却又转而指着谢善淩道:“在这儿等着我呢!
你想栽赃潘家,拿本殿下当枪使?”
谢善淩冷漠道:“当初潘家毁我,如今构陷我未婚夫君,我与他们是不死不休之局。
今日我确实是为自己出一口气,可是却也为殿下解了燃眉之急,两全其美有何不可?”
顾裕珩想想这确实没什么不可,不如说,这样他心里反倒稳妥多了。
不知不觉间,他对涂蟠确实是潘家利用来陷害顾望笙一事也深信不疑了。
更何况……他暗暗打量着谢善淩,心中不是不想将这人为己所用。
虽然谢善淩和老四有那点子破事,大概一时半会儿不会降服于自己,可现在卖他个好,说不定来日就有方便之处呢?
“那就依你所言吧。”
他最终做出一派大方的模样说道。
*
顾望笙被放了出来。
他自然头一个去宫里拜谢皇帝不杀之恩,说了一堆对于皇帝信任感激涕零的废话,还装出一副经由此事吓破了胆子的样子,连连保证再不敢得罪潘家,一会儿就去潘家负荆请罪……
皇帝原本见他知自己的恩还算心情好,听到后来就大怒了:“去什么去!
他们打朕的脸,你还去负荆请罪?你丢的不是你颜面,是朕的颜面!”
顾望笙继续拱火:“可是经此一事儿臣真是怕啊!
若他们再来一次……”
“再来一次朕宰了他们!”
皇帝脸色铁青,“朕已警告过他们,潘成栋之事到此为止,谁若再提朕不饶谁!”
话锋一转,“说来说去还是怪你自己冲动!
滚回去好好反省!”
顾望笙也不想多待,爬起来就走。
可是不到两个时辰,顾望笙折返而来,又趴地上哭:“父皇,儿臣和善淩的婚事怎么没了啊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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