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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人类一拳打在了仇文的脸上,仇文没有动,他甚至没有闭眼。
“我杀了你儿子是一场意外。”
仇文还维持着他高傲的语气。
“啊啊啊!”
男人从地上抓起一块红色的石头砸向仇文,仇文还是没有动,石头磕到仇文的头顶就裂开了。
“你能听懂人话吗?”
仇文皱眉不满。
男人只是继续尝试攻击仇文,仇文没办法了,他向关敬英所在的地方投去求助的目光,关敬英已经不在那儿了。
男人还想攻击,但他却被人反剪双手摁在了地上。
“够了!
!”
关敬英低吼,“你别弄他!
你知不知道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!”
男人继续嘶吼。
“实验室的意外到底是怎么回事!
!
你为什么还活着?!
我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!”
关敬英声音越来越大。
这个所谓的“夏伯伯”
也是官方登记在册的烈士,他不该活着。
原本狂暴的男人在听到关敬英的声音之后诡异地安静了下来,他扭头尝试看清关敬英的脸。
关敬英稍微松了些力气,男人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转过了头:“你是……谁?”
关敬英也终于近距离看清了这位夏伯伯的脸。
关敬英小时候经常跟着父母往研究院跑,研究院里有官方设置的托儿所,用以照顾他们这些父母都有工作的孩子。
偶尔大人们路过托儿所也会进来看看,关敬英见过许多父母的同事,这个夏伯伯就是其中之一。
关敬英记忆里的夏伯伯是个戴金丝眼镜的学者,也是自己爸爸最好的朋友。
他说话总是温声细语的,不过他并不温柔。
按照自己爸爸的说法,夏伯伯是个满嘴跑火车,没正形的假学究。
他也确实不太正经,因为关敬英小时候皮肤白,眼睛大,他总喜欢说关敬英的父母生的是一个小姑娘。
关敬英总喜欢一本正经地解释,而夏伯伯每次都会被他的样子逗笑。
而现在他面前的这位夏伯伯头发花白一片,他脸上的皮肉仿佛无法再贴覆骨骼一般松垮了下来。
男人盯着关敬英看了许久,他只觉得关敬英的脸有些熟悉,但他实在想不起来关敬英像谁了:“你是谁?”
他又问了一遍。
“关敬英。”
关敬英直接道,“我们以前认识。”
男人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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