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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她丝毫不留萧祁说话的时间,便匆匆离去。
李净一回到第一酒楼,马不停蹄就开始收拾行囊,她东西没多少,多出来的衣裙饰品都是柳砚买的,她一件也没收,将那些一一摆放整齐,放好之后,已经是傍晚。
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,李净起身打开房门,看了一眼面前之人,柳砚此时才回来,一身风尘仆仆,像是离开阔北楼后便马不停蹄来了这里,他一向爱洁,此时衣袍都未来得及换。
柳砚抬眸一看满屋的整齐,还有收拾好的包裹,他上前了几步。
“我们谈谈。”
柳砚挡在李净面前,拦住她的来路。
“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李净绕开他,转身就走,她语气轻松,面容上更是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柳砚见状,一把拉住她的手腕,牢牢圈在自己手心里,任凭她如何挣扎都不肯放手。
二人相对无言,如此僵持着,缝隙被细小的银针刺破,逐渐撕裂得形同黑洞。
一方欲索性撕碎,一举毁灭,另一方以银针一寸寸缝合,不肯退步。
“柳砚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李净长叹一息,语调渐缓。
费劲一切布下棋局,此时她这颗痴傻的棋子使命已经完成,他就快要达到目的了,还来招惹她干什么。
还要再闹出一场笑话吗?
柳砚执拗,语气却轻柔:“我们谈谈,好吗?”
李净指尖一弯,她抬眼看着他,而后不禁又垂下了眼,又是这样的和声细语,又是这副眉眼低垂的模样,它们似三月和煦的春风,觉得温暖是人之常情,可也会风大一圈又一圈死死缠绕她的脖颈,捂住她的口鼻,让她不能呼吸。
何况这些风,还掺着尖锐的沙土飞尘,使人迷了眼,辨不清身边的人。
好像一旦他摆出如今的姿态,她就能再一次的不计较。
“你找我谈是为了告诉我,我必须要任劳任怨做你的棋子,为你所用,然后还要对你笑颜常开,万不该有一丝怨言,既要又要,是这个意思吗?”
李净冷冷道。
柳砚似乎被这一抹冰冷的眼神刺到了,他一时凝噎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,但我居通判一职,在幽州你是我下级,我自诩待你不薄,你一次次利用便也罢了,我就当自己通情达理,心胸宽广,说服自己你所举所为,皆是圆你双亲丧尽,家门破败能水落石出的念想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无妨。”
“但这一次,你明知道余慎之事与我而言,何其重要!
嗔痴痛恨我不比你少,你却骗我,你拿这种事来骗我……”
李净忍着极好,说到这却无法再说下去。
她努力仰起头,眼眸不敢轻易阖上,她也不明白为何如此难过,心底像是被濡湿的棉花密实堵着,又潮又冷。
“若是我使尽手段,利用你的至亲亡魂,你的满腔仇恨,迫切之心,将你哄骗到此危机四伏之地,你当如何?”
见柳砚登时默不作声,李净忽然觉得好没意思,她深吸了一口气,放弃道:“罢了,我也不指望柳二公子能够推己及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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