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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杨的这块奖章看起来一点儿不正式,章面镌刻几圈大花边,字体也很圆润秀气,字的内容没有具体到哪一届,只限定了“杨永峰教学班”
,乍一看像是幼儿园哄小孩的章。
并不具备什么法律效用,老杨的意思也是随他们盖,所以程念还奖章的时间拖到了午自习前。
办公室里几个老师在窗户边抽烟喝茶聊天,老杨也在那堆人里面,她敲了敲敞开的门示意,准备搁下章就走人,不做多余打扰。
不过老杨看见她进来,端着茶杯走出人群,接过她手上的奖章,然后从兜里摸出钱包,抽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她:“黑板报办的不错,得了一等奖,这是奖金。”
程念捏着那张尚有余温的百元大钞,刚想问用途,老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:“这次的直接充班费就是了,发太多奖品容易骄傲到天上去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她把钱四个角整齐对折,揣进卫衣兜里,心里猛然想起忘了还纪予生垫付的奖品费,着急忙慌转身就要走。
“哎,我还没说完呢。”
“那您继续说。”
程念又往杨永峰办公桌站回半步,看他慢吞吞喝着茶思索她的任务。
“下周一,也就是后天,我们年级开始月考。”
老杨左手指天凝神聚气地说着,每次讲什么事、琢磨同学问的题,都是这幅模样,仿佛他的大脑就凝结在那根拇指尖尖上。
程念站着看似恭恭谨谨,实则垂头憋笑。
“要贴考生座次条,按照每列八七七八那样贴,从进门边开始,S形,贴一列空一列明白吧?”
“噢,明白。”
程念伸出手掌心,“座次条在哪呢?”
“还没印出来。”
老杨靠椅背后仰,又喝了一口茶,“你晚点再来,应该午自习下课就能印好拿过来。”
程念回想了下今天的课程表:“最后一节课不是您的课吗?到时候您直接带下来吧,我懒得爬楼了,反正也是放学后才贴。”
杨永峰语重心长:“年轻人多走两步路能有多累,那是锻炼身体。”
程念不吃这套:“老年人多锻炼记忆力那是预防老年痴呆。”
“行行行说不过你,赶紧回去忙你的大事吧。”
最后一节课下课前老杨照常讲了放假事宜,着重提醒周一的月考注意事项,还强调了全班同学收拾完书包记得调转桌肚,方便程念贴考场座次条。
今天名义上是周六,但是因为国庆放假要补课,就变成了double周五,程念按表要打扫公地卫生,纪予生也被补到这天。
当劳动委员李星月肩抗着扫把星同款扫把,带领一众手持高粱苗扫把大军,轰轰烈烈把水泥地当秀场,昂首挺胸走近公地范围时,看到那些因为下过大雨还没完全干透,落了满地吸附在地表的树叶而目瞪口呆。
这种沾水贴地的树叶最难清理,很多时候扫帚都难以扫动,要挨个儿用手来捡。
多亏李星月的后桌,他们班的体育委员范高朗大力出奇迹,纪予生灵工巧劲辅之,再由剩余同学瓦解漏网之鱼,整块公地就这样被打扫得干干净净。
范高朗和纪予生两个男生去倒垃圾,上午下过雨没多少人在篮球场这边活动,所以没有辣条零食包装袋之内的塑料垃圾,只有小半桶湿重树叶。
程念和李星月在扫地时候就挑了颜色好看、形状独特的叶子打算做书签收藏,等学生会来检查的空隙,她俩蹲在坑洼草地里的积水边洗叶子。
说是洗叶子,其实就是玩水。
雨后初晴的天空湛蓝澄澈,太阳若隐若现瞧不出具体轮廓,可每一朵似锦绸云都镶嵌着灿烂金边。
她们脚下是青葱翠草,手中是绿叶扁舟,尽情在池洼中驰骋游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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