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寻到莲蓬的希望落空,元邈不免有些气馁,眼底不由得透出失望,恰好被铃兰瞧见。
铃兰刚想安慰他几句,便见元邈朝外走。
她停在原地,倒是不肯放弃,吩咐婢女拿来那幅她千辛万苦才获得的风景画,缓缓解开画轴,摆在桌面上。
“隔壁赵憺忘在案发当天画下了寺庙的后院,画中这间浅绿色窗户,你房间的那扇窗?”
林达微微一笑,不慌不忙回答:“是我窗户,那又如何?窗户颜色不一样还能定罪?”
“窗户不同不能定罪,但案发当晚缺乏不在场证明,倒是可以定罪。”
元邈抬头瞧见两人争吵,从门口处凑过来。
他进屋时便左右察看屋内,瞥见入门处摆着一张书架,摆放着经书和杂物,而在经书的旁边有些亮莹莹的碎屑。
他攒起这团碎屑,拿到两人之间,一把洒在那幅风景画的窗口处,粉末隐匿于代表绿色窗口的涂色方块之中。
元邈道:“这颜色不像是蜡烛的灯光,倒像是萤火虫的光芒。
看这颜色,正巧与林圣僧房内的萤火虫光粉同色。
。”
他自从剑南道之事,吃一堑长一智,未到不可翻转的肯定,他断不敢说得太过绝对。
而铃兰也了解这点,知他打算借她的嘴对质面前的和尚,她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做。
铃兰伸食指蹭了蹭画面上的窗户,指尖沾上莹亮的颜色,她道:“案发当日你不在房内,你是在窗口上涂抹萤火虫的粉末,使得窗口在夜间发光,让其他僧人成为你的不在场证人。”
林达仍死不认错,以指尖蘸了蘸窗口的粉末,道:“这只是你的揣测,兴许那画师即兴所作。”
铃兰忽而噗嗤一笑,“我们中原人最爱对称,若他想涂个绿窗户窗户,为何不选中间位置,而是选择涂绿偏左的那扇窗户。”
元邈听铃兰这厢说,凑近瞧向画面,这画面左边的绿窗户的确有些偏移视线重心。
主色调只有漆黑与暖黄两色,这淡绿色出现的确有点突兀,破坏了画面的协调,甚至有些喧宾夺主。
林达也有点慌了,刚剃得光亮的头顶冒汗。
“爹——娘——”
正当此时,门口处传来声响,铃兰与元邈不约而同地回头,朝门口的方向望去。
便瞧见元盼汝抱着玳瑁猫阿大,缓缓走入房间,把阿大落在地上后,蹒跚步子走向他们两人。
夫妻两人霎时将目光移向元盼汝,那猫静悄悄从他们两人身后路过。
铃兰脸色发白,微弯下腰,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盼汝,问道:“你怎么又来如梦寺了?乘云与抱月两人?”
“他们两人去玩,不带我去。”
盼汝说完又看向阿大,“所以我只好找猫来玩。”
铃兰瞧见元盼汝嘴角油乎乎的,忧虑是鹿肉干,责问道:“都说了不能和猫抢食,你怎么又吃了庙里的肉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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