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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,常思远坐在田埂上撑着头半仰着望天,灰沉沉的云遮住了天空看起来是要下雨了。
已经到了三月,也不知道学书哥考的怎么样了,常亚青几个跑生意的都到别的县去了,如今和竹笠县有关的消息就没有以前传得那么快了。
由于春种开始了,书院里给放假三天,让学子们好回家帮忙春种,常思远就是其中一员。
家里人不少,也轮不到他插秧,但拔秧苗就成了他和思涌两个人的任务。
“思远,你快下来吧,我看见爷挑着担子来了。”
思涌站在秧田里对着常思远喊道。
常思远回头一看,常老头还真挑着担子来了,常思远只好重新挽起裤脚,眯着眼、下狠心踩进水田里,入脚就是冰凉滑腻,像踩进了蛇窝一般,让人忍不住发颤。
思涌乐呵呵地看着思远下田,每回下田他都是这个模样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进了油锅了,哈哈哈哈!
常庆老爷子走近,把担子扔进秧田里,看着田埂四周被拔了一圈的秧田有些发笑,哪家的秧苗会这样子拔哟,都是从头拔到尾的。
这一看就是远小子干的,头一回常思远这样站在田埂上拔秧时,常庆老爷子还训斥过他,但是压根儿不管用。
常思远对于水田的恐惧从现代就有了,那还是读小学的一年暑假,他被老爸老妈送去外公家,跟着外公到田里帮拔秧。
起初常思远还觉得水里冰凉好玩,拔得十分带劲。
只是没过多久,只觉得左脚踝上一阵冰凉发痒,像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身上爬一般,正当常思远还在感受是啥的时候,忽然脚上一痛,拔出脚定睛一看,竟然是一只黑黄黑黄的大蚂蟥吸住了自己的血管。
常思远顿时吓得哇哇乱叫,一屁股就坐在水田里,双脚朝上,慌乱地晃动着双腿,企图将蚂蟥给晃下来。
可是那蚂蟥是越吸越紧,最后还是外公过来帮他把蚂蟥给拔了出来,这一次的经历,给常思远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,到现在他都排斥下田。
可奈何常庆老爷子就是不给他特例,说是既然书院放假春种,那就得春种,常思远欲哭无泪!
“远小子,你瞧瞧看,哪家人像你这样拔的,倒像牛啃的一样。”
常庆老爷子嘴上说着,也没有过于训斥,走进田里开始拔秧了,“动作得快些了,那边的秧快用完了。”
“知道了,爷。”
常思远应到,弯着腰,拔秧的动作也开始加快,他决定豁出去了,用最快的速度多拔一些,拔够了量还能到田埂上站一会儿,总比在泥里被蚂蟥咬来得强。
虽然这样想,但依旧忍不住过一会儿拔脚出来看看,思涌在一旁看思远总是小心翼翼地拔脚动作,以及脸上惊恐的表情笑得肚子疼,他没想到思远脑子那么聪明,居然害怕小小的蚂蟥,哈哈哈哈!
隔壁秧田里拔秧的其他人,见了常思远的模样也笑得开怀,常思远并没有觉得这是嘲笑,他明白大家只是被自己滑稽的样子给逗乐的,并没有放在心上,有时候还跟着他们一起笑。
时至中午,万氏提着篮子笑眯眯地来送饭了,旁边还跟着许多同样来送饭的妇人,远远地就能听见她们乐呵呵地在议论着什么。
“老婆子,有啥喜事,这么乐呵?”
等万氏一走近,常庆老爷子就问道。
“当然是喜事,学书考过了县试,现在已经到家里了。”
万氏把饭菜拿了出来摆在田埂上,今天天气不好怕会下雨,要和老天抢时间种稻,因此午饭都是在田里吃的。
“嗯!
还真是好事,四月要是再过了府试那就是童生喽。”
常庆老爷子在田沟里随意洗了洗手里的泥,拿起碗筷就开始吃了。
常思远听了,立马踏上田埂跑了过来,欢喜地开口:“太好了,我就说学书哥一定行,府试肯定没有问题!”
“学书那孩子确实踏实好学,是个不错的苗子,你可得好好学,他可是你的榜样噢!”
常庆老爷子适时出声教导。
“吃饭呢,说这些干啥,咱六小子可不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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