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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日难得起了些风,虽说不算凉爽,却也是酷夏中难得的好天气了,“绘春,你去叫端怡来,咱们去园子里转转。”
江阴连日下雨,冲垮了河堤,胤禛这边正忙着打压老八,弘晖便请旨去赈灾。
“端怡,弘晖这几日可送了信来?”
“昨儿刚到的,还向额娘请安来着,若是您不派姑姑来,儿臣也是要来瞧您的。”
端怡如今也二十四岁了,越发的成熟稳重,王府被打理得井井有条,对这个儿媳我是十分满意的,只一点,弘晖与端怡感情甚笃,如何也不肯娶个侧福晋,连个侍妾都不曾有。
我羡慕端怡能有此福气能得丈夫全心对待,却又为弘晖的子嗣发愁。
快到而立之年,弘晖只得了一个永璨。
“你是个好孩子,额娘当初替弘晖求娶,实在是一大幸事。”
当初瞧上了鄂尔泰的远大前程,才让弘晖娶了西林觉罗家的格格,可端怡的聪明贤惠远超出了我的预期。
如今鄂尔泰已升任从二品,端怡其他的叔伯兄长们又个个得力。
家有贤妻,弘晖的仕途自然也轻松得多。
“嫁给王爷,又遇上您这么一位婆母,才是端怡的福气。”
“好,好,你们都好。
弘晖此行可还顺利?”
“爷说灾情还是很严重的,不过好在当地州判是个通些节气的能人,观气象有异便提前安排了些措施,有些财务损失好在人还大多无碍。”
“如此甚好,你阿玛如今正在江苏,待灾情渐缓,弘晖也可去替你瞧瞧阿妈额娘。”
“自然是政事要紧,儿臣写了信回家,知道爷去赈灾,阿玛一早就遣人过去帮忙了。”
说到了亲人,端怡有些伤心。
从康熙五十五年鄂尔泰外放至今,端怡已然八年没回过娘家了。
八年,我又有多久没见过额娘了呢。
“对了,额娘,儿臣有一喜事要同您说。”
“喜从何来?”
“前些时日儿臣偶感不适便传了太医来瞧,说是有了身孕,如今已满三月了。”
“这,这可是大喜事!
永璨眼见已经七岁有余,你这终于又有喜了。”
刚还说这弘晖子嗣不丰,这就来了好消息!
多年来我早已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,可如今这实在是难以克制的喜悦。
“额娘宽仁,这些年王爷一直不曾纳妾,儿臣也未再有喜讯,心里实在愧疚,如今也算对王爷,对额娘有了个交待。”
端怡见我如此高兴,眼圈不由得有些红。
“你与弘晖恩爱有加,额娘懂你也为难,若是感情甚笃,谁愿做个贤惠之人?如今不也是苦尽甘来了嘛。”
从前我就觉得,端怡是有福之人。
得丈夫疼爱呵护。
不像我,或者说,不像我从前万般不由己。
这边我和端怡正婆媳情深着,前面不远处的福海边上传来了些喧闹声。
“前面是谁在那边?”
剪秋上前打探。
“嫔妾给贵妃娘娘请安。”
是熹贵人和安答应,我还眼见着假山后面藏着个孩子。
“熹娘娘,安娘娘万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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