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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……你又干了什么?”
钱摆州本想问白灵筠有什么想法,但话到嘴边,顿了一秒钟,临时改了口。
一个药材出口他都能想出那么多种方案来,重中之重的关税他还能少琢磨吗?再大胆点猜测,也许他都没停留在“琢磨”
的层面上,怕不是已经大刀阔斧的干起来了。
白灵筠嘿嘿笑了笑,一脸单纯又无辜。
“也没干什么,那不是前几日毛熊国派人潜入黑省和奉天采购药材嘛,一没邀请函,二没通行证的,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借着买药的名义窃取情报呢,安全起见,连人带药被四盟军给扣下了。”
钱摆州一听这话,乐了。
好嘛,合着毛熊钱花了,药买了,临出国门那一脚被四盟军给包饺子了?一整个出人出钱,最后闹了个白费力。
白灵筠又道:“关税是一场国与国之间的经济贸易博弈,马上制定出台关税制度肯定来不及的,但谁让毛熊心急呢,两国刚刚谈判完,他们就暗搓搓的派人偷偷潜入境内,怎么看都有心怀不轨的嫌疑,刚好,咱们可以借此开刀先试行一下关税,作为战胜方,我们有权利裁制他们,身为战败方,他们有义务朝奉我们。”
话落,眼睛一弯,笑眯眯的问,“没毛病吧?”
“咳咳咳——”
钱摆州被白灵筠的一番另类论述给噎住了,嗓子眼一痒,憋出一串咳嗽。
端起杯子咕咚咕咚喝水,往下压了压。
“没、没毛病……那什么,你还有别的事吗?”
从一张普普通通的药方发展到进出口关税,在这之前还指不定铺垫了多少呢,一环套一环,套的钱摆州现在都有点害怕眼前这个白切黑了,真怕他走的哪一步把中央银行业也给套进去。
“哦,有的。”
说着,白灵筠又开始掏衣服内兜。
“我师弟,梅九梅你知道吧。”
梅九梅?钱摆州恍惚了一下,倒是有阵子没听见这个名字了。
“他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,就是想赚点钱傍身呗,喏,这是他的存摺,你回头找人核对一下,没问题帮他投到资金池里吧。”
白灵筠掏出一本厚厚的存摺递到钱摆州面前。
钱摆州不看也不接,倒不是他腰板直了,翅膀硬了,视金钱如粪土了,而是……“这点小事还至于你亲自跑一趟?”
中央银行整个二楼都是理财专区,专门用来接待散客开户的,想投资理财直接来办就成。
再说了,放眼京城,谁人不知沈啸楼与白灵筠结婚当日,梅九梅是代表娘家兄弟送新人出门的?不看旁的,单一个“白少爷师弟”
的身份,便是三楼贵宾区也随便他梅老板进,哪用得着正主亲自出面代办业务?白灵筠啧了一声,跟老狐狸打交道就是累脑子,他今天已经用脑过度了,这会实在没精力再拉扯,索性直接明说。
“江宁点了梅九梅在迁都宴唱《双蛇斗》,一个唱不好怕是性命堪忧,眼下我这个情况不好出面,恐累及司令为难,所以只好想其他法子,迂回保他一保。”
钱摆州不高兴了,从鼻腔里发出冷哼。
“哦,敢情你的其他法子就是献祭我这个舅舅?”
白灵筠:“我不是……”
钱摆州眼神哀伤,“唉,终归是妾室生的孩子,生如蝼蚁,命比纸薄。”
白灵筠: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罢了,祭就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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