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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四舅母房里的两个姐妹裴芙裴苗拉她过去,宁窈便去了她们这一桌。
“咱们别理她,”
裴芙说:“就裴娇那张嘴,张嘴就咬人,逮谁咬谁,咱们坐这儿喝茶。”
裴苗问她:“咦,你小妹妹呢?怎么没来。”
宁窈道:“我没让她来,这儿人多,怕她认生。”
“胆子这么小啊。”
裴苗说:“胆子越小,反而越要练练,不能完全不见人的。”
宁窈何尝不也是这么想?但她有苦难言,只能笑笑,将话头引到别的地方去了。
陆续又有宾客入场,无不例外落座后都朝坐在窗棂下的宁窈投去目光。
宁窈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,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蜜色素面夹袄,头上挽乌黑油亮的双月发髻,一张粉面未施粉黛,眉清目秀,唇红齿白,脸颊上那淡雅的绯红,不是胭脂的颜色,而是从白玉似的皮肤下自然透出来的血色,宛若一朵无声盛放的纯白百合花。
裴娇见状,也扭头看宁窈,才看见宁窈坐的位置,侧方正好有晨光,那光打在她脸上,好像给她镀了一层柔光,顿时有些愤愤,咬了咬嘴唇,说:“这还不心机深重!”
宁窈跟小姐妹谈天喝茶,这时突闻屋外有人进来通报,“阎公子到了。”
她心中一怔,抬起头,就见阎关山款步从屋外走了进来。
阎关山果然和梦中相貌相同,只是梦境里火光冲天,她又被强压在地上,视线受阻,看不大清楚,看人总是影影绰绰的。
此时浓烟散尽,阎关山的面庞显得尤为清晰。
他比她梦境中看起来身材要更纤薄,皮肤白皙,五官偏瘦偏窄,是文人的秀气长相。
阎关山落了坐,也朝她投来一瞥,那双眼睛落在她身上,停顿了良久,方才缓慢地挪回他身旁友人身上。
今日来的公子们早被裴阮将家底摸了一清二楚。
阎关山父亲是当朝首辅,家里三个孩子,阎关山排行老二。
他会念书,又写了一手好文章,深得父亲喜爱,官场前途一片光明,是嫁人的最佳人选。
阎关山便是今日裴娇和裴阮两姐妹的座上宾。
但无论裴阮裴娇两姐妹如何殷切,阎关山对她们礼貌有余,亲近不足,很是疏远。
宴会上几位少年少女斗茶品茶,进行到一半,裴芙和裴苗被她们母亲叫了回去。
裴芙裴苗走后,宁窈便自己挑茶沏茶。
眼前的光线突然一暗,宁窈抬了抬头,阎关山走到她面前,道:“姑娘面生,以前不曾见过,可是裴家新来的那位宁小姐?”
在他面前,宁窈半垂着头,只能看见衣领下那道白皙如瓷的纤长脖颈,和因握紧竹勺而微泛红的淡粉色指腹。
“我叫阎关山,”
阎关山报了自己的姓名家世,然后念了那句诗,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
宁姑娘的名字取得极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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