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额……红叉好像有点多。
“什么事?”
李牧迁没抬眼,淡声问道。
“我的房间……你打扫过?知道我要回来?”
宋思听摇摇头,原本打算直接说声没什么,但她想了想,索性直接问出这个困扰自己一下午的问题。
“打扫过,但只是习惯性的,”
李牧迁拧开红钢笔笔帽,在试卷上又划上一个叉,回道,“我不知道你会回来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宋思听一怔,但想了想,确实是他这种龟毛洁癖会做的事。
点点头,她没有再接着多言,转身进了浴室。
听见锁扣合上的声音,李牧迁停笔。
他静静抬眼,目光在浴室门上停了一瞬,旋即,又移开。
试卷上,红笔字迹工工整整,核算着分数——85。
换到下一张试卷,笔尖落下去前,他眉心微褶。
轻轻抛下笔,李牧迁后仰着,枕到沙发靠垫上。
浴室传出哗哗水声,他目光沉静。
在眼底情绪变色前,李牧迁闭上眼。
-
宋思听洗澡时没听见什么动静,以为李牧迁还留在客厅。
整理了一下身上带过来的唯一睡衣——一件有点短的吊带睡裙,宋思听另在肩上披了浴巾,这才做好准备推开门。
却见客厅空无一人。
李牧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房的,茶几上原本摆放的试卷也消失不见。
走到自己门前,宋思听下意识往对面房门看了一眼。
房间门关着。
视线再往下,门缝中没有点亮。
屋内没开灯,可能李牧迁已经睡了。
这样想着,宋思听扯下肩上浴巾,转身关了客厅的灯,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坐在床边擦着头发,她又想起方才和李牧迁的对话,注意力放在他说的那句:“只是习惯性的。”
手上动作一顿,宋思听侧过脸,看了一眼自己立在门边还没有收拾的行李箱,蓦然觉得……挺没意思的:
搞清楚点,现在回来就只是调查林叔的事情。
至于李牧迁,反正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,现在人家心里有没有你有那么重要吗?
事情结束之后一拍两散,到时候你回南方,他留在这,两三千公里的距离,有必要纠结人家到底还对你有没有意思吗?
更何况人家都说了收拾屋子是习惯使然,既不知道你要回来,也没有要和你有再续前缘的意思,你在这矫情个什么劲?
想着想着,宋思听自嘲了一声,起身去把行李箱打开,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,分门别类放好,和房间里她曾经的物件挨在一起。
-
第二天是周二,宋思听昨晚收拾到很晚,再次入睡之后睡得很沉,几乎一夜无梦。
早上迷迷糊糊浅眠未眠之际,她听见外面有轻微的开关门声,宋思听没有在意。
醒来后已经十点,李牧迁早就出门,房间门开着,视线看过去,床铺理得整整齐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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