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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未来是要承爵的,若还和他一般,‘胸中无丘壑,只见眼前山’,将来连累的可是整个侯府!”
虽然还是一头雾水,萧扶光也知道这不是辩解的时候,他干脆利索的跪下请罪:“都是儿子不好,还请父亲息怒。”
虽然一直不甚亲近,但萧伯言对这个嫡长子的看重是毋庸置疑的。
此时见他跪下,心先软了一半,挥手示意他先起来,自己往那桌前的太师椅上坐下,才重新看向萧扶光:
“你且说说,这几日,你都在忙些什么?”
当然是忙着太官署的公务啊!
你一个当别人老爹的,连孩子工作了都不知道吗?!
萧扶光当然不敢真的这么回话,整理了一下言辞,才小心回道:“儿子自得官之后,如今已到任十日有余,这些天都在勤谨奉公,不敢有失。”
靖侯却冷冷一笑:“放着正经事不做,整天与一个从九品的末官斗法,你便是如此奉公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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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文武
靖远侯越说越气,一激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用手指着萧扶光道:“你堂堂侯府世子,整天只知道着眼于这些微末小节,毫无眼界胸襟可言,这叫为父如何能放心将偌大侯府交给你?”
这是靖远侯第一次用如此严厉的口吻来指责萧扶光。
之前哪怕萧扶光在外招惹多少美人,又和多少宗亲权贵扯上关系,他也最多只是敲打一番,从未如此生气过。
萧扶光实在不明白他暴怒的点是什么,只能实话实说,向他剖析了一番自己的想法:“儿子整治下属也并非无的放矢,正所谓‘一屋不扫,何以扫天下’,儿子想的是先将太官署内部整肃好,日后才好专心办事……”
“糊涂东西!”
萧伯言厉声打断他,又问,“当初你是为什么去的光禄寺?”
“因张婕妤之故。”
萧扶光答道。
“既然是因张婕妤之故,你如今又在做什么?竟真的就在这个小衙门里蝇营狗苟、一心钻营了起来?”
萧扶光一惊,才发现自己这几天沉浸于与光禄寺的人见招拆招,竟然连自己最初并不愿意被牵扯进文官群体的初心都给忘了。
他站直身体,真心实意地向靖远侯行了一礼:“都是儿子一时想岔,差点误入歧路,多谢父亲提醒。”
见他已经明白过来,靖远侯这才欣慰的点了点头,教诲道:“咱们家虽然久不领兵,袭的却始终还是武将的官勋,做孤臣方才能显出咱们的忠心。”
“你如今为了争一口气,就与那起子文官争权夺利,别说收拢一个太官署,就是收服整个光禄寺,于你又有何益?难不成陛下还会因此犒赏你?”
“陛下的确性子宽仁,但他对武将的忌惮,较先帝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咱们家已然是树大招风,你万不可再沾惹上任何弄权的名声,不然到时候,抄家灭族之祸便在眼前。”
久居上位,萧伯言当然知道玩弄权术的滋味有多让人上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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