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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势虽小,但落在身上还是能感到湿意,沈正初开口道:“总算能安心歇着了,樾哥儿你也回屋吧,咱们明儿还有得忙。”
林樾点头:“知道了,爹,娘,你们也快回屋吧。”
这一场大雨,屋顶的茅草吹落了不少,得抓紧时间补上,以免再下雨,再有,田地里的庄稼也都得一一看过才放心。
清晨,天刚蒙蒙亮,林樾便起床了,宋寻春正在灶房里做早饭,见他过来,招呼道:“拿碗筷准备吃饭,吃过饭我和你们爹得下地去,你和凌之去割几筐茅草回来,下午就把房顶修一修。”
林樾有些担心,“娘,你们下地小心些,只怕路被冲垮了不少。”
宋寻春安抚道:“放心吧,我们会注意的。”
屋外沈正初扛着锄头回来了,眉头紧锁,“方才出去路上堆了不少淤泥,尤其是靠近山脚的那一段,几乎没法走了,村长发了话,一家得出一个人去清理。”
宋寻春下意识往外看了一眼,问道:“只有路堵了吗?”
沈正初叹了口气,“靠河的田都淹了,里头全是淤泥,还有村子后头老李家灶房塌了,剩下的就是像咱家一样漏雨,只有少数几家是瓦房的没漏。”
宋寻春一时无言,良久,才缓缓道:“只看好的,总归人没事儿,灶房还能再建。”
“咱家和老李家也常来往,等忙完家里的事儿,我也去给他搭把手,还有等会儿你去村里帮忙,我一个人下地。”
宋寻春:“都听你的,吃饭吧。”
一家人正吃着饭,沈淮之回来了。
林樾第一个起身迎过去,一叠声道:“怎么这时候回来了?一身的泥,快进屋洗洗,我爹娘他们没事吧?家里怎么样?”
沈淮之把手搭在林樾的肩上,低声道:“爹娘和弟弟都没事,家里也好,屋顶漏雨的地方也少,今早已经修补了,后来去私塾,老师布置了功课便放我们回家了,明儿再去上学。”
原来昨日雨势太大,四个学生只住在岳家的沈淮之和高秀才的孙子仍然去了私塾,其余两人都被困在了家里,今日老高秀才便又放了一日假。
林樾仔细打量了一番沈淮之,挽起的裤腿,糊了厚厚一层泥的脚,连手上,脸上都有些泥点子,十分狼狈,他也顾不上再问什么,催促道:“先到屋檐下把鞋袜脱了,我去给你倒热水来洗漱,书箱我先给你收到屋里去。”
沈淮之看了一眼自己的脚,也没等到檐下,直接就脱了,最后是打着赤脚过去的。
灶房里沈凌之也拿着巾帕跟在林樾后头出来,喊道:“哥,你先擦擦,别着凉了,早饭在锅里温着等你来吃。”
沈淮之抬手接过,“你们快吃,我吃过早饭才回来的。
爹娘怎么样?”
沈凌之回道:“他们都好好的,在吃饭呢。”
沈淮之洗漱的时候林樾便和他说了村里的事,沈淮之便跟着沈正初一起下地去了。
这一场雨让刚刚忙完夏收的村人又陷入了忙碌,地里的苞谷荞麦近九成倒伏,坡度高的地甚至被冲走了大半泥土,堵住了排水的地沟,家家户户都开始早出晚归,挖土通沟,扶起作物加固根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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