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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等多想,沈淮之就过来了,声音比以往要柔和许多,“你怎么来了?好不容易回家也不多陪陪爹娘。”
林樾粲然一笑,“娘让我来接你回家吃饭呢,下学了吗?”
两人在院里含情脉脉地说着话,完全视其他人于无物。
这一幕狠狠刺激了侧边的夫妻俩,洪秀芳率先忍不住了,指桑骂槐道:“有的人就是不知羞,一点儿不像好人家的哥儿。”
林樾横了她一眼,今天又得吵架,真烦。
沈淮之注意力一直在林樾身上,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们的眉眼官司,当即道:“小樾,这二位是我同窗尚文成的父母,今日特地来替他请假,也顺便问问我们近两日可有见过他。”
林樾还是第一次听父母来给这么大的好大儿请假的,听这话还是人不在家他们才来的,真让人好奇啊。
他可记得当时这尚家人趾高气昂,口口声声攀上了高枝看不上自己,现在却面带愁色,林樾故意道:“我们可是老相识,婶儿,您家尚书生可成亲了?怎地没听说最近镇上有哪个大户人家嫁哥儿?”
希望上天原谅他不厚道地幸灾乐祸了,他一定会去烧香的,今年之内!
这话显然戳中了洪秀芳夫妻俩的痛脚,两人都怒气冲冲地看着他。
林樾抬着下巴,淡淡道:“叔叔婶婶看来记性不大好,不然我帮你们回忆一下,上回是你们来的我家,这回该轮到我们去您家了。”
洪秀芳明显还心有余悸,她儿子之前特意交代了,距离今年下场院试只有三个月了,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什么有碍名声的事,硬着头皮道:“谁说你了,你可不要自己对号入座,想赖上我们,没门儿。”
说完又自觉落了下风,洪秀芳不想让林樾得意,阴阳怪气道:“真是牙尖嘴利,也不怕被婆家嫌弃。”
林樾对她这又怂又想挑衅人的样子十分厌烦,直接道:“不劳您费心,等你家大宝贝蛋子攀上高枝再来笑我也来得及,别到时候秀才没考上,高枝也攀不上。”
洪秀芳气得够呛,她一向以自家儿子是个读书人为傲,听儿子说镇上的哥儿看上了他她也觉得是应该的,甚至觉得自家才是高枝,没想到那个不要脸的哥儿拐带着自家儿子不回家,也不许他们上门提亲,自家儿子婚事没了着落,这退婚的倒嫁了,还敢咒她儿子。
林樾看她蠢蠢欲动想冲上来,心里也升起了搞事的念头,可惜,被沈淮之打断了。
沈淮之倒也不是故意的,他只是没察觉到自家夫郎想搞事的心,见对面洪秀芳夫妻俩表情不对,尤其尚大富拳头都捏紧了,他理所当然地上前一步,挡住了他们的视线。
沈淮之才二十来岁,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,更别说他的个头和那一身衣裳都遮不住的肌肉,明摆着以一敌二不在话下。
震慑力十足,至少对尚家夫妇来说是这样的。
洪秀芳也不敢再和林樾掰扯,拉着尚大富就走了。
林樾还故意从沈淮之身后探出头,十分热情地喊道:“婶子,吃席的时候记得叫我啊,我一定备足礼物去。”
至于是什么席,就看他们自己理解了。
洪秀芳一个踉跄差点摔地上,嘴里骂骂咧咧地,显然不是什么好话,林樾十分大方地选择了不计较,拉上沈淮之回家去。
耽搁这么久,饭菜都快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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