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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淮之看他眼里的催促意味快溢出来了,轻笑了一声,重新从笔搁上拿起毛笔,继续默写功课。
村里人种地就是头等大事,所以每年私塾春秋农忙的时候都会放假,让学生回家帮忙干农活。
假期长短则略有差别,高秀才处是放两旬,四月上旬放假,下旬回去继续读书,假期也不会布置太多功课,只让学生自己温习之前学的知识,沈淮之前些日子一直在忙,只能晚间抽空温习,今日闲着,他便想再默写一遍,既是温习功课,也是练字。
沈淮之眼睛盯着书卷,还一心二用地和林樾说话,“趁现在闲着多温习几遍,等忙完田里的活计,我就得去私塾了。”
已经是四月下旬,地里的小麦早早收了,荞麦、高粱刚种下去,还种了一些大豆苞谷,除草施肥的活计也忙完了,接下来就是等田里的秧苗长大,扯秧插秧,干完这些,农忙就算过去了。
林樾有些好奇:“还是去老高秀才那里吗?”
沈淮之点头,“得去到八月,直到今年院试开始,若是考中就不再去了。”
老高秀才将近知天命的年纪才考中秀才,后乡试不中才在家开了私塾,至今已经十几年了,他束脩收的不多,这些年也有不少村人咬牙送孩子去读书,但大多没读几年,坚持下来的学生不算多,算上沈淮之也就五人,其中两人还是老高秀才的儿孙。
其中沈淮之年纪最小,刚中童生没几年,今年是第一次下场考院试,老高秀才的儿子而立之年才中童生,一直没考中秀才,去年已经在镇上寻了个账房的活计不再读书了。
另外三人中,有两个已经参加了六次院试,还有一个比沈淮之大两岁,今年是第二次下场,好巧不巧,这人就是之前求娶过林樾的尚文成,不过沈淮之并没有告诉林樾他们是同窗。
林樾听了一脑袋介绍,感叹道:“考秀才可真难,难怪秀才那么少。”
随即真诚夸赞:“你真厉害,十一岁才读书,没几年就是童生,要是今年考中,你就是秀才公了!”
沈淮之心里并没有把握,沉吟片刻回道:“那就先借你吉言,若是没中,还望夫郎别嫌弃我。”
林樾一听到“夫郎”
这个词耳根就红了,昨晚沈淮之也是这么叫他的,他没好意思应,没想到今天沈淮之还这么叫他。
“你,你叫我名字吧。”
说完怕沈淮之误会,又小声解释道:“我还有些不习惯,以后再叫可以吗?”
沈淮之拿着毛笔的手一顿,墨点滴在纸上才回过神,他是抱着别样的心思,希望能通过称呼拉近两人的关系,却忽略了林樾的感受,本是他莽撞,林樾问他的语气却露出一丝小心翼翼,实在不该。
沈淮之正色道:“是我想得不够周全,叫你小樾可以吗?”
林樾高兴地点点头,余光忽然瞥见纸上的墨点,他有些懊恼,“我不在这儿打扰你了,你继续写字吧,我出去了。”
心上人在一旁陪他读书,是沈淮之梦中都没有过的场景,他根本舍不得让林樾离开。
沈淮之轻叹一声,“是我自己不够认真,你要是不嫌无聊,可以陪我一会儿吗?也能帮我锻炼自制力,不用多久,一炷香时间就够了。”
林樾迈出去的脚步一顿,沈淮之的语气好可怜啊,好像确实很需要他的陪伴一样,要不就陪他一会儿吧。
他转过身,严肃道:“那你认真一点,我在旁边做针线活陪你。”
沈淮之同样严肃保证:“好的,你放心,我保证不偷懒,认真默写。”
林樾满意地点点头,从柜子上拿过针线篮子,见沈淮之已经重新开始写字了,才低头忙手里的活计。
他不怎么喜欢做针线活儿,但村里人穿的衣裳基本都是自己动手做的,林樾也不能避免,他的嫁妆里还有两匹布,他娘特意交代了至少得给沈淮之做一身衣裳,长辈则绣个帕子抹额之类的小物件,明天回门他娘肯定要问他,不能再耽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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