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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夏不像往年炎热,入夜后的微风带着些许凉爽,吹动御花园里满池荷花。
景煦前世做了十几年皇帝,朝政之事大多得心应手,只是到底事多繁忙,常常批折子到深夜。
宓安醒来时已经月上中天,寝殿里烛火未灭,灯花噼啪爆开,身边的被褥齐整,不像有人睡过。
“王公公?”
宓安开口才惊觉自己声音沙哑,暗骂景煦不知节制。
宫人闻声快步走近寝殿,头垂在胸前不敢看宓安一眼:“宓相有何吩咐?”
见来人不是王顺,宓安以为他轮休,也未在意,问道:“陛下还在御书房?”
“回宓相,是的。”
“没事了。”
宓安摆手让他出去,起身披了件衣裳。
他现在腰酸背痛,小臂上红红紫紫满是欢爱痕迹,低头一看胸口,果然也没有幸免于难。
宓安搜了搜酸疼的腰,穿好衣裳慢悠悠去了御书房,准备骂他一顿,
“见过宓……”
“不必多礼。”
宓安直接推开了御书房的大门,宫人们眼观鼻鼻观心,放轻脚步退到了一旁。
宓安多看了这几人一眼,心下奇怪,这几人眼生,兴许是刚入宫的新人,可新人怎么能分到景煦身边的?
御书房内灯火通明,磨墨太监轻手轻脚,大气都不敢喘,宓安见景煦低头看折子,眉头紧皱,想来又是一些烦心事。
“怎么还在批折子?”
宓安声音带着困意,景煦浑身一僵,慢慢抬头看向了他。
磨墨太监连忙行礼,宓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怎么连贴身伺候笔墨的宫人都换成新人了?
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宓安将人打发走,小小地发了个哈欠,径直走向桌案,将景煦的手臂拉开,直接坐到了他腿上,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闭着眼睛问道:“什么时候休息?好困。”
景煦被他蹭的愣住,一手拿着笔不知如何动作,等了半晌没听到回应的宓安睁开一只眼,奇怪道:“怎么了?很麻烦吗?”
说着,他转头看向桌上的奏折,无非就是大骂礼部尚书的公子仗势欺人,尚书管教无方云云。
“也不是什么麻烦事。”
宓安又靠回景煦胸口,“别批了,明日上朝当面骂他就是了。”
良久,景煦颤抖着声音,试探道:“阿宓?”
“嗯?”
宓安已经快要睡着了,轻轻应了一声,埋怨道,“你看看我身上,没有一块好地方,你竟然还有心情批折子。”
“我的错……”
“下次不许留这么多痕迹了。”
宓安声音渐轻,“明日找师父要些药膏……你去要,我丢不起这人。”
景煦不明所以,问道:“师父?”
“上次见他时好像又在研究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。”
宓安被景煦挑起话头,也没那么困了,“还有我爹,前天回家他又骂我,你不许咬衣裳挡不住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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