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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细细地颤抖,蜷缩在同伴的怀抱中。
温热的舌卷起残存的血渍,嘬着断裂翅翼的根部。
在关系亲密的族群中,如果有任何族群成员在狩猎或者防卫战斗中受伤,同一窝的兄弟也会这样紧紧地黏在一起,碰碰尾巴,摩擦翅膀,互相舔舐受伤的部位。
虫族是群居生物,厮杀起来比任何物种都凶残,但安定期的时候又很喜欢挤在巢穴里贴贴。
这是格拉在自己的族群中所不曾体验到的。
所以他对肖的动作十分温柔。
像是哄开一只蜷曲的鼠妇那样,他以一种底噪般嗡嗡的低鸣减轻对方的不安,把小雄虫拱得嗯嗯唧唧的。
精神的细丝盘结成柔软的蜘蛛网,兜住对方几乎碎掉的意识。
大多数时候格拉的思维方式完全异于人类,他遵循最基本的实用性原则,和大部分虫族一样缺乏充沛的同理心和共情能力。
对于陌生的虫类,哪怕是雄虫,他也往往只会惧怕对方的遭遇,却无法像黑色核心种那样为了拯救弱者而向强者发起挑战。
但短翅种被萨克帝纳入庇佑范围,成为了他们的同伴,因此他会以保护族群的心态去尽量保护他们的雄虫。
肖的前肢攀着他,空茫的眼瞳终于稍微凝聚起一丝焦点,本能地去蹭了蹭令自己感到安全的气息。
白色的身影低声安慰,让怀里小小一只的亚成年虫渐渐放松下来。
肖咯咯作响,发出了时断时续的泣音般的蜂鸣。
格拉的鳞尾贴紧他,异化状态的前肢环绕着他,腹腔处的呼吸线轻微震颤。
他哄了那只浅棕色的雄虫很久很久。
直到对方不再饱含惊恐、陷入深眠。
当他把睡着的肖抱回窝里,离开舱室后,发现黑色的核心种还站在不远处,抱着双臂,仍处于等待状态。
格拉因为这个微不足道的发现而快乐起来。
“怎么样?”
萨克帝露出个挑眉的表情,站姿没有丝毫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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