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熊熊烈焰无情地吞噬了两具遗体,连床上点滴的血迹也未曾留下,否则那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息,恐怕早已穿透墙壁,惊扰了隔壁沉睡的天师。
在彻底清理了现场之后,周围陷入了令人心悸的寂静。
狸奴却似乎对这种死寂的氛围情有独钟,脸上竟浮现出一抹享受的神色。
他抬起自己洁白无瑕的手指,轻轻地敲打着面前的桌几,手指的律动富有节奏,仿佛在演奏一曲无人知晓的旋律。
“芳草萌生,芳草凋零。”
“芳草之下,埋骨无数。”
“谁家的儿郎,谁家的妻子。”
“谁家的老者无所依。”
“谁家的青年征战去,广阔天下,鸟雀低飞,肉躯消逝,白骨累累。”
这段歌词虽不显得高雅精妙,但从狸奴的口中吟出,却更加凄凉哀婉,似乎别有一番深意。
狸奴苦笑摇头,拿起桌上的酒壶,为自己斟满一杯,一饮而尽。
连饮三杯后,狸奴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红润。
他缓缓眯起双眸,将视线投向窗外,不知何时,一艘孤寂的小舟悄然浮现在江面上,无人驾驭。
在这风平浪静的天气里,小舟竟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,随着滚滚浪涛,缓缓升起,越升越高。
不等小舟靠近,它已被浪潮托举至一丈多高。
狸奴见状便知,来者不善。
但这对他来说,反倒是件好事。
长久以来,他如明月当空,敌人则潜藏暗夜,今朝敌人终露真容,为他提供了反击的契机。
面对访客,狸奴泰然自若,以其超凡实力,除非幽冥之主亲至,否则这些宵小之辈纵能掀起风浪,也不过是蚍蜉撼树。
狸奴饶有兴趣地注视着那艘小舟。
舟上坐着一位老者,手中握着一把二胡。
他似乎知道天师所在的房间,随手从口袋中掏出一枚铜质令牌,向天师的房间飞去。
狸奴轻轻一哼,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,将令牌直接吸入手中。
他仔细端详,令牌上赫然写着“催命帖”
三个大字。
船上的老者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催命帖被夺走,但他依然从容不迫。
他稳坐船头,拉响了手中的二胡。
常理而言,船首之下巨浪滔天,轰鸣之声震耳欲聋,二胡之音理应难以穿透此等喧嚣。
但令人惊奇的是,二胡的声音不仅穿透了出来,整个飞云楼上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。
四名天师似乎也听到了动静,他们纷纷打开窗户,站在窗口观望。
有了防备,就算是真正的阎王来了,也休想带走这四个老家伙。
“有意思,这二胡的声音能传得这么远,看来此人的内力不容小觑。
不过奇怪,我怎么从未在江湖上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?”
狸奴心中暗自嘀咕,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虽然狸奴并未将这位来客放在心上,但当地的官员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他们迅速集结大军,沿江堤严阵以待,弓箭手蓄势待发,只待那拉二胡的老者稍有风吹草动,便万箭如雨,倾泻而下。
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出,这位老者驾着两丈高的浪头而来,绝非为了表演才艺。
河堤四周的兵卒越来越多,转眼间已多达三千余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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