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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霁放下茶杯,抬眼看了一眼崔老爷,崔老爷眼神一避,连直视都不敢了。
他哼笑一声,胆子太小,心又太贪,连只乌鸦都打不过,难怪护不住自家女儿,云霁站起身,指着桌子上的药对连漪说道:“我们走。”
连漪一愣,反应过来,收起玉雪膏,跟在云霁身后往门外走去。
刚走到门口,又见崔老爷跟上来,两人转身,连漪发现他要找的对象是云霁,只见他身形微躬,嘴巴蠕动了几下,语气开始有些犹豫,出口后就利落了:“您……您要是往北去,最好不要走飞羊道!”
连漪有些明白过来,崔老爷大概是认出了云霁的身份,才会在看到云霁的时候脸色突变。
但对云霁有种既恭敬又害怕的感觉,真是奇怪。
直到两人重新回到马车上,驾车出了庆州城,连漪还在心里琢磨,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问。
庆州城往北便是一片桦树林。
林子不大,经过这片树林,便到了一个岔路口。
看着面前三条不同方向的土路,连漪停下马车,取出地图,细细查看。
感受到马车停下来了,云霁掀开车帘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连漪低头看着地图,有些为难,见云霁问,便伸手指着正中间的那条路说道:“往北去禹州要经过云梦川,从庆州去云梦川,只有这条要走飞羊道的路最短最近,其他两条都要绕大一截。”
而那个崔老爷建议不要走飞羊道。
云霁听懂了连漪的未尽之意,“你在担心崔智说的话?”
连漪撇撇嘴,“他说的没头没尾的,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。”
云霁轻笑一声,反而转了话题,“你不知道你带着一个大麻烦吗?”
连漪抬头,看向车内,他靠坐在车壁上,身上披着狐裘,手里握着连漪在庆州城里给他买的暖手炉,姿态闲适,一点都没有自己是大麻烦的自觉。
连漪握了一下腰间的弯月,仰着下巴,笑着回道:“是麻烦,但也不至于是大麻烦。”
知道他身份特殊,也看出来一路有人在特意拦他,但连漪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,就是那只乌鸦,不也被解决了吗?
显然连漪对自己很有信心,云霁一笑,很巧,他对她也有信心,她在刀法上有灵气,只要他在一旁指点一下,相信这一路两人还是能够闯过去,因此,他笑着反问道:“那你在犹豫什么?”
连漪反应过来,听明白了云霁的意思,那崔智连女儿都护不住,被一只乌鸦逼得背井离乡,他眼里的难题和云霁眼中的难题不可相提并论,自己既然连那只乌鸦都不怕,又怕什么飞羊道。
她望了望前方的青山,点了点头,“那我们争取在天黑之前走过飞羊道。”
说着,她举鞭就要催马。
却又听云霁指着她手背上的伤口说道:“你身上的伤记得抹一下那个玉雪膏,这确实是疗伤灵药。”
连漪低头看一眼那裂开的伤口,知道自己身上也有,听到这话,说了一句“知道了”
。
等过了飞羊道再说吧。
如此行了一个时辰,马车离之前远远看着的青山越来越近,转过一个弯,连漪便发现道路变窄,前面的山体仿佛被人从中间劈开,只剩下窄窄的一条道,抬头,只能看到一线天。
那两壁之间的距离短的一只羊都能飞过去,难怪叫飞羊道。
驶进飞羊道,太阳已经照不进来,一股凉意扑面而来,远远望去,这条飞羊道大概有百丈长,空空荡荡,没有人和动物行走,只有他们这一驾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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