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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就要去拍门,白银和黄金赶忙要去拉,几人拉拉扯扯地还没到门口呢,门便开了。
萧玥一开门见三人拉作一团,过去就给了黄金和白银一人一脚:“你们俩在干什么,钱府医这么大年纪,不知道尊老爱幼吗?”
两人被踢开,钱府医这才气消了一半,但再看到出来的宁镜时,气又上来了,没什么好气地说:“公子带回来的神医真是高明,从老夫的药方里看出什么了,也让老夫好好受教一番。”
宁镜闻言一笑,连忙行礼道:“钱府医哪里话,我第一次为国公爷诊脉,自然想了解的更清楚些,所以有些事情需要请教您而已。”
钱府医见他态度谦和,并没有倨傲之意,态度便也好了几分:“你说。”
宁镜却并没有问一些如何刁钻的问题,只简单地问了国公之前所受伤情,临了,说道:“钱府医好福气,刚才见小桃花可爱的紧,不知道能否时常去看看她。”
钱府医不知他见过小桃花,便看向白银:“那丫头又闯什么祸了?”
白银连忙说道:“无事无事,我刚才见她又一个人玩,便逗了她一下。”
钱府医不知其中原由,只说道:“平日里无人管束,小女顽劣,宁公子见笑了。”
宁镜说道:“怎么会呢?小桃花很可爱,我看钱府医将他带在身边,想必也是想将这一身医术传给她的吧。”
钱府医眼中一暗,但随即摆摆手:“宁公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
宁镜摇头:“钱府医的方子里写得很清楚了,若是后面有什么要问的,我再向您请教。”
钱府医走后,白银凑了过来:“先说好,我弄哭小桃花的事,可别跟钱府医说啊。”
萧玥踹了他一脚: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。”
一番折腾,已到了午时,方舟也回了府中,萧玥几个便也没打扰他们,只让人传了膳,便带着黄金和白银去国公爷的院子里用午膳。
黄金路上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。
萧玥站在回廊里看着长歌院的方向,剑眉微拧,将身上的少年气都冲淡了几分,显得有几分锐利:“秦杜鹃呢?”
白银说道:“她倒是好好的,目前没什么动静,现在见过宁镜的人,只有她一个了。
。”
黄金若有所思地纠正:“是目前我们知道的人里面。”
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,萧玥对白银说道:“今日十五,我记得钱府医要去南街的药铺里查药材,找个人跟着。”
白银看了一眼黄金,有些迟疑地问:“跟着钱府医?”
萧玥微微点了点头:“你们俩别去,找个生面孔,靠得住的。”
停了一下,又补充道:“轻功好,善隐蔽的。”
白银连抱在胸前的手都放下来了,忍不住凑近了萧玥:“爷,你这意思……是刚才宁公了跟你说了什么?”
说句实在话,他们认识萧玥不过几天,而且这个人身份成谜,有诸多可疑之处,但钱府医却是他们相处了十几年的人,知根知底,这两人当中怎么说,他们都会更相信钱府医。
三人自小几乎是没有秘密的,萧玥靠在一边的廊柱上,想着宁镜那张白玉般的面孔,却看不出一丝破绽,这让他有些不知明的焦躁:“钱府医的药若真有问题,父亲现在还能没事儿?这毒不是钱府医下的,他已经知道怎么解了,但是要找解药,要从这儿下手?”
“什么毒?”
黄金和白银异口同声地问。
萧玥没好气地看了他们一眼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这七弯八拐的,等于什么都没说嘛。
三人你瞪着我,我瞪着你,最后也没瞪出个结果来。
上午见国公爷时,国公夫人正好不在府中,下午立刻便命人给宁镜单独僻了园子出来,说既然是请来的客人,住在萧玥的偏房也不像话,宁镜本也有没有什么东西,便和方舟挪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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