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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,任拓。”
韩非喊了他一声,在他疑惑的目光中,把他拉到了山壁边一处无人角落里。
确认四下无人,远处的人也听不见两人的对话之后,韩非才笑着问:
“你昨天不是说,打算对付对付6思源吗?”
“如果真的打算动手,按理说,昨晚就是最好的动手机会。
你想制造意外的话,昨天在海上出了那种事,今天节目组加强警惕,基本不大可能再让那种事生了。”
“嘉宾里那么多人出事,比如聂文瑾腿上有伤,你手臂骨折,舒怡差点淹死,还有6思源那档子事,要是再来一次,李导恐怕得学隔壁立本人剖腹才能谢罪。”
“这么强的警惕和防备之下,你只有昨天晚上才有机会动手,今天无论检查报告是什么,你都基本不可能动得了手。”
“所以,我有点好奇,你昨晚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了?”
任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半晌才说:
“你把话说成那样了,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想弄死6思源呢,怎么,现在突然又关心起他为什么没死了?”
韩非很欠揍地耸了耸肩,满脸无所谓:
“他死不死的无所谓,只要他过得不好我就高兴。”
“你看看我的黑眼圈,我昨晚可是一晚上都没睡好,生怕趁我睡觉的时候血溅到身上,结果你什么都没做,白白让我失眠,你搁这熬鹰呢?”
“要是你没打算弄他那你早说啊,行为这么无常反复,我现在还挺庆幸自己没跟你合作的,要是真的选择跟你结盟一起搞他,现在怕是要气得肝疼!”
他表现得非常正常。
这就是一个,想让仇人活着被折磨、又隐隐期待有人会弄死仇人的人,的正常反应。
真弄死了吧,他觉得不解恨,很想让仇人多活几年,最好是那什么,噢,不孕不育子孙满堂之类的;可要是完全没动手的意思,他又不乐意了,觉得你就是在耍他。
任拓对这种人的心态颇有些拿捏。
毕竟他自己以前所在的地方,各个都是熟人,但每个孩子又都是竞争对手,算仇人。
所以,任拓笑得愈意味深长:“谁告诉你,最好的动手时机是昨晚了?”
“我回去后仔细考虑过,现在我一只手臂骨折,战斗力大幅削弱,即便6思源再菜,他始终比我多一只手,而且这伤手也是我的弱点,很容易被攻击。”
“你们住在庇护所了,昨晚刚好又是他和赵明涛轮流守夜,门口还有那么多pd的帐篷,要是不分青红皂白直接莽上去,我哪能全身而退?”
韩非挑眉:
“你的意思是,你打算今天动手?别自欺欺人了任拓,你心里也有数吧,就今天这个安排,以及节目组的防范程度,嘉宾们哪怕摔坑里都得算他们失职,更何况白天还有镜头对着,更没法悄悄动手了。”
“除非你真的有那么狠,当着镜头都敢动手,然后继续用你的正当防卫、精神病当挡箭牌——但是哥们,这又不是万金油,哪就那么巧,一个节目里两次故意伤人事件,次次都算是你正当防卫?你当人官方都是吃干饭的?”
任拓摇头,但没有继续解释更多,只是带着几分故弄玄虚的意思,淡淡道:
“没关系,我当然不可能像你说的那么蠢,我有我自己的方式。”
“更多的你就别问了,今天我会自己判断情况,假如6思源真得死的话,我弄死他的时候一定会提前跟你说,给你邀请函让你亲眼见见的。”
韩非简直都要惊呆了。
好家伙。
两辈子的记忆加起来,他都没见过这么狂徒的法外狂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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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他妈杀人邀请函,这什么中二神经病言啊!
他嘴角抽搐:
“不必了,真有那一天的话,你还是拍照给我看吧,我不想现场看杀猪。”
说完,韩非转身离去,往树林里走,顺便还背对任拓摆摆手道:
“你说得我都想尿尿了。
帮我跟pd他们说一声,我去树林那边上厕所,一会儿就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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