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镇门口立着两个石碑,上面的字迹居然都被划掉了。
江濯上前稍作辨认:“这里一个写着‘侍火’,一个写着‘饲族’,想必就是饲火族的驻地入口了。”
洛胥说:“后面有画。”
其余两人都凑了过来,看他拨开石碑背后杂乱无序的藤蔓,露出两幅石画。
天南星说:“怪。”
江濯道:“是怪,而且很怪。”
原来这两幅石画上画的,正是饲火族供奉的沼泽神“煦烈”
。
煦烈本是衔火的青鹿,十分温顺喜人,可在这画上,祂虽是鹿身,却青面獠牙,怒目圆睁,好像瞪着他们三个,有滔天的恨意!
洛胥说:“祂怎么这么生气?”
江濯侧过身,看向背后的镇子:“这得进去问问才知道。”
此刻午时,本该是日头最烈,阳气最胜的时候,但这里的老树盘根交错、郁郁从茂,把日光遮了个大半。
里面的老屋旧楼也半隐半露,将几条街道挤得细细窄窄,凄冷阴森。
天南星走在最前面,一个人也没碰到。
她胆子极大,掀开一个铺子的垂帘,问:“店家可在?”
里面黑咕隆咚,隐约能看到桌椅板凳的轮廓,像是打烊了。
可是这店门大敞,招牌旗幔俱在,又不像要关门的样子。
江濯说:“越来越怪,进去瞧瞧。”
三人依次入内,在店内转了一圈,里外都没动静。
天南星道:“这可真是撞了邪,居然一个人也没有。”
江濯背手拎着折扇,停在楼梯口:“确实邪门,你们看,这店里的供桌不摆在煦烈画像前,反倒摆在了这里。”
只见一张乌沉沉的供桌,正正挡在楼梯前头,上面摆着三炷香。
洛胥看那三炷香:“没有烧过,反被人啃过。”
江濯细看那香,它们个头参差,没有一点被烧过的痕迹,简直就像是专门摆起来给人吃的。
真是古怪!
饲火族规矩很多,尤其是在侍奉煦烈和炎阳真火这两件事上,从不敢马虎,怎么会任人乱啃供神的香?
天南星说:“我上楼看看。”
她说罢翻过供桌,沿阶上楼,江濯看大堂没有线索,便和洛胥去了后厨。
后厨挨着后院,在最深处,中间有个传菜通道,两侧都是紧闭的木条窗,推也推不开。
一进后厨,就有股恶臭的味道。
江濯扫了一圈,发现是店内囤积的菜品肉类,都堆在案头地上,全腐烂了。
他折扇轻抬,挡在鼻前,免得自己被熏晕:“囤这么多菜,应该是有人要摆宴席用,只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,也没用上。”
洛胥看脚下,黏黏糊糊的。
他走到后厨连通院子的门边,发现那门上也贴着两张煦烈画像,居然还有心情调侃:“这两张神情不错,倒没有那么生气。”
江濯也来看,这两张是没有石碑上的那么生气,可祂四目欲裂,好像快被吓死了。
“祂怎么都盯着一个方向,”
江濯回头,沿着煦烈画像的角度看过去,“是个橱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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