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贵妃怔了怔,一时竟无法理解胤俄的意思:“指婚……没错,皇上当然会为你指婚。
可这是荣耀,胤俄怎么会觉得这不公平,你看大福晋,她就是皇上指给大阿哥,科尔坤在指婚后甚至特意进宫来叩谢皇恩。”
科尔坤是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的父亲,他官至尚书,但这个尚书官职本就是皇上为了抬高大福晋的出身特意赏下的。
在康熙二十三年康熙定下大福晋的人选后,科尔坤上任左都御史;今年上半年大阿哥大婚后,科尔坤九月改吏部尚书。
吏部主管官员的任免、考核、升降、调动,是实打实的实权衙门。
科尔坤升职的速度不说坐了火箭,但也确实与他本人的能力不搭——科尔坤要真是一位大才,遗失的明珠,也不至于等到大福晋的人选确定下来才突然被重用。
皇上乃是天子,他的指婚对任何一户人家来说都是荣耀,都是值得夸耀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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贵妃满心不解地看着胤俄,压根没法理解胤俄为什么会觉得指婚对被选中的人家来说不公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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贵妃无法理解胤俄的想法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,她对胤俄来说是一位全心全意爱护她的慈母,可她同样也是统治阶级的一员,固有上位者的傲慢和矜贵。
她不觉得康熙指婚对被选中的人家有什么不公平的,她真心认为这是荣耀。
贵妃自小就是在大清这样的环境中长大,如果深究三观,她与胤俄是截然不同的……不,应该说是胤俄的三观与他们都截然不同。
四年过去了,胤俄一直被贵妃保护得很好,今世显贵的身份也让他没法直观地体会到时间倒退三百年,历史开倒车的残酷和痛楚。
今天的胤俄依旧保留着前世的大部分三观,依旧拥有一颗柔软的心,还没有被这个时代彻底同化。
但他还能留住心中的柔软多久,还能坚持多久不被同化多长时间,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确切的答案。
此时见贵妃满眼不解,真心感到疑惑,胤俄纠结了一下,就小声问:“额娘,你是自愿进宫的吗?如果有的选,如果能让你自己选,你还会愿意进宫做汗阿玛的妃子吗?”
贵妃在他面前从来没有遮掩过,胤俄早就发现了,贵妃对康熙没有什么感情——也不能说完全没有,就胤俄观察来说,贵妃至少还是挺感激康熙的,当然她同样也防备着康熙。
听了胤俄的问题,贵妃怔了怔,突然毫无征兆地落下泪来。
胤俄吃了一惊,心头一片慌乱,忙不迭、手忙脚乱地想给贵妃擦眼泪,语气既惊且急,满是后悔地急声说:“我胡说的,额娘别难过。
是我错了,是我说错话,额娘你骂我吧,你别伤心!”
侧过头去用帕子按了按酸涩发烫的眼角,将眼泪拭干后,贵妃回过头来抱紧胤俄,摇摇头低声说:“胤俄,你有一颗柔软的心。”
但生在皇室,却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深吸一口气,知道不打消胤俄的疑虑他总放心不下的贵妃细细给胤俄解释道:“自懿靖大贵妃薨逝,阿巴亥再没有与大清皇室联姻过,他们会很高兴与皇子联姻,对皇上的指婚只会开心不会不满。”
嘴唇嗫喏了一下,胤俄小声嘀咕道:“阿巴亥部落愿意,不代表被选中联姻的人也愿意啊。”
这两者是不能等同的。
如果真和阿巴亥部落结亲,胤俄未来的福晋大概率是阿巴亥郡王的嫡女。
阿巴亥郡王乐意跟贵妃之子结亲,不代表郡王被选中嫁来大清的女儿也愿意。
贵妃沉默了一下,却轻轻摇了摇头,对胤俄直言出残酷的事实:“只要是指婚,都是这样。
就算不是阿巴亥部,也会是其他家族,也一样要在圣旨下低头。”
胤俄不想做压迫人的那一方,不想强逼着旁人不甘不愿地嫁给他。
可问题是,胤俄也并不能以自己的意愿完全决定自己的人生。
他虽然身份高贵,却也不是那个真正掌握权势,能肆意主宰旁人命运的幕后之人。
只要康熙想,胤俄的人生也会被肆意操控决定。
贵妃话中揭露的残酷让胤俄俊秀的眉眼黯淡了下去,良久,他妥协了,低声问贵妃:“等我长大一点,应该能跟着汗阿玛去塞外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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