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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妈是过来人,说的都是人生经验。”
春满低头看了眼鞋子,没什么耐心地听电话那头长篇大论的“为你好”
,知道舅妈是不可能说动母亲来劝自己,只好直接打来的。
她真后悔接通了。
赵华致想怎么误会就怎么误会,总好过让耳朵遭这罪。
一段长达四年、走到谈婚论嫁的感情,放弃时春满作为当事人怎么可能不难受。
对面人打着“为她好”
的名义,却只关心自己的诉求,用刻板迂腐的思想,将她的决定定义为任性。
除了苛刻的指责,她竟然还要经受武断的误解。
轮到自己说话时,春满本想说“人都有老的一天,但倚老卖老就不应该了”
“女人不是商品,多少岁都值得被爱”
,或者直说房嘉恺是劈腿的过错方。
千万句驳斥她的话,春满最后只说一句:“我听明白了。
舅妈我还有工作,先不说了。”
跑为上策。
人只会在自己的逻辑里自洽。
就像别人改变不了春满的决定,她也影响不了别人的言论。
前段时间联系一众亲朋取消订婚的电话,是她一个个打的。
起初那个过程并不好受,但感觉上跟发现房嘉恺出轨那刻的震怒完全不同,她已经没有任何情绪输出,只剩一种平静的麻木。
当联系人数过半时,春满的状态越来越轻松、冷静和熟练。
挂断最后一个电话,春满只感觉到了解脱。
她亲手给这段感情画上句号,坚定但疲惫。
就像此刻,春满不会因为亲戚的言论为过去言行检讨自己,但仍然很疲惫一样。
春满走到赵华致身边时,尽量调整好情绪,抿出个笑:“我打完了,走吧。”
赵华致给她开车门时,还是注意到经过方才那一通电话她的脸色并不好看。
春满本能地系安全带,锁扣碰撞发出咔哒声响,她才后知后觉方才自己就这么让赵华致给自己开了车门。
“你的手机铃声是自己录制的?”
赵华致毫无征兆地开口,“听着像是很多种鸟的叫声。”
聊起爱好,春满杂乱的思绪被迅速抚平,说:“我有采集鸟叫声的习惯,自己混剪了一条音频设置成铃声,不过很多人觉着刺耳听不惯。”
“我挺喜欢的。”
赵华致语气真诚,实在不像是在安慰人,“四脚杜鹃、布谷鸟、画眉、夜莺,我只听出这几种。
还有什么?”
“我大概用了几十种我听着比较喜欢的鸟叫声。”
春满拿出手机,播放了用作铃声的音频。
赵华致直视前方,专注于路况,不耽误边听边指出叫声来自哪种鸟,遇到听不出的,也会问春满。
有几种鸟的确不常见,春满便兴致勃勃地向他科普一番。
单理论无聊,也可能是说到兴头儿上,春满偶尔还能学几声鸟叫,表情放松灵动,很是风趣。
“你听过最难听的鸟叫声是哪种?”
话题自由发散,赵华致倒反天罡地问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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