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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种程度上,清蕴能够理解她。
大舅舅作为大理寺卿,身居高位多年,对子女亦威严深重,寻常不敢忤逆,更别说自幼孝顺乖巧的王令娴。
大舅母呢,对儿女关心无比,却也掌控欲极强,事事都要安排妥当,凡有决断都不容置喙。
探花郎虽出身苏南世家,但家族日渐式微,论权势地位与齐国公府相差甚远,如今仅在鸿胪寺任主簿一职,大舅母八成不会同意。
王令娴不敢说出事实,只能想方设法搅黄这次议亲。
对于她的身份而言,装病很难,似真似假的癔症倒不容易分辨,所以从半月前就陆陆续续有了今日这种症状。
郑氏把人迁居到了府内的僻静角落,对外道染病需要静养,实则是为了保全女儿声誉。
议亲一事,自然而然被搁下了。
看过关于二人的种种消息,清蕴视线停留在与齐国公府有关的那几行字,若有所思地垂眸片刻,随后将信笺放入灯罩,待火舌一点点舔舐纸张,仅剩最后一角时才松手。
其他事都要待日后再看,当下她最好奇的是,舅母对这一双儿女了解甚深,王令娴装疯一事,她当真毫不知情吗?
**
戌时三刻,王令娴在榻上辗转反侧。
白日睡得久了,夜里自然精神抖擞,何况她从来没病,药汤大都偷偷让贴身女使倒了。
窗外夜风呜嚎,灯影摇晃,帘子被吹得啪啪作响,在这寂静一隅尤其明显。
装癔症的想法是她从话本中汲取的灵感,没有和任何人商议,她心知鲁莽,忐忑不已,但从没后悔。
只要能够搅黄这突如其来的议亲,她什么都愿意做。
周郎得知她的处境,已经修书前往家中,准备请德高望重的长辈来提亲,至多再过半月,就会有人登门。
到时候再向长辈陈情,应该会容易许多。
一意孤行瞒着母亲的原因也很简单,因为那定是狂风暴雨般的大怒,不会给一点缓和的余地。
譬如她儿时为给母亲做生辰礼而未去练字,被发现后,母亲根本不听解释,强势地领她到先生面前认错,即便先生连声说已经告假了也不予理会,让她当着来往兄弟姊妹的面前罚站两个时辰,那种羞辱感自不必说。
类似的事情,从小到大不知发生过多少次。
她面上柔顺,但心底却是愈发不愿与母亲说话了,正如这次。
母亲重视脸面,没有把她疑似得癔症之事大肆宣扬,连父亲、兄长和祖父母都被瞒着,家中能够接近她的只有寥寥几人。
唯一令她捉摸不定的是表妹清蕴。
清蕴素来聪慧,又观察入微,有好几次,她总觉得表妹那清凌凌的目光已看透了自己,只是没有言语戳穿。
她试探过,使小脾气般胡闹,但清蕴从不气恼,当真哄病人般耐心细致对她,叫人难以确定,心中也生了愧疚。
无论如何,清蕴在这家中与她最要好,姊妹情深,即便察觉她是装傻,想来也会帮她瞒着罢。
左右睡不着,王令娴起身半倚在床边看书,只是心浮气躁,字句无法入眼。
她干脆下榻,取出纸笔,预备再问问周郎那边如今是什么状况。
母亲如今慌了神没有细查,待她反应过来发觉情况有异,恐怕会横生波折。
三字落笔,身后突然传来声响,叫王令娴手腕微颤,斗大墨渍立刻晕染纸背。
“盈盈。”
郑氏声音在屋内幽幽响起,“原来一个人得了癔症,也能看书,还能写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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