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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天之后,芙蕾雅隔三差五就会找到迦摩聊天。
但在周围人的视角看来,就是她会时不时跟马尔福待在一块。
八卦在任何地方总是流传得最快也最广的,在她第七次和迦摩见面之后,哈利和罗恩在魔法史课上就着书本的掩护偷偷凑了过来。
“坦白从宽,你和马尔福什么情况,”
罗恩小心翼翼地确认宾斯教授的注意力是不是还在讲义上,“梅林保佑,希望你只是在打探敌情。”
“马尔福?我和他又不熟。”
“得了吧,你最近几乎天天去找他,”
哈利翻个白眼,“这事早都传得人尽皆知了。”
“不,我找的不是他,我是去见迦摩的,”
芙蕾雅一本正经地反驳他的说法,“这说法差的可不止一点。”
“迦摩?什么意思——”
“我没和你们说吗?”
芙蕾雅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,好像真的才想起来似的,“迦摩正附在马尔福身上呢。”
“什么?!”
台上的宾斯教授似乎注意到了动静,往他们这边探了下头,哈利赶忙把课本竖起来,挡住自己的脸,“所以你是在打探敌情吗?还是在和她谈判?邓布利多知道这件事吗?”
“……我就不能只是单纯和她聊聊天吗,她对待工作的态度我还挺中意的。”
“她之前试图杀了你!
你居然还能心平气和地跟她闲聊?”
“就结果而言她并没有杀掉我,”
芙蕾雅冷酷地摇摇手指,已然把自己带入了冷血上司的视角,“我可是无情的结果论者,你们最好祈祷以后不要在我手下工作。”
之后的整个上午,哈利都用复杂的眼神偷偷看芙蕾雅。
他还把阿周那单独找到边上,询问芙蕾雅是不是被胁迫了。
相比之下罗恩反倒是接受更快的那个,他基本没有亲自和迦摩接触过,自然没有什么概念,在知道芙蕾雅去见的人不是马尔福之后,他就不再关心这件事了。
另一边的马尔福更不好过,他的父亲暂时失势了,即便他并没有受到牵连,斯莱特林的人在背后议论他时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忌惮了。
扎比尼更是直截了当地问他是不是准备叛变到格兰芬多那边,潘西也尖着嗓子质问他为什么要接近一个泥巴种。
马尔福一个头顶得两个大,他不可能和其他人说出关于迦摩的事,也没法阻止芙蕾雅来找自己。
他只能对亲近一点的同学声称自己是在打探敌情,试着把芙蕾雅收为己用来对付哈利·波特。
这套说辞勉强算是把身边的几个人敷衍了过去,至于学院里其他的流言蜚语,他也没有精力去处理了。
“你——您能不能高抬贵手,不要再去找那个、那位夏德小姐了,”
马尔福缩在自己的小床上,在心底里向迦摩询问,他现在无比后悔当初自作主张接下黑魔王的任务,“您也看到了,这件事情已经对我的生活造成了影响——”
“才不要,美味的茶点和你可怜兮兮的样子可是绝配,”
迦摩拖长了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,听得马尔福一阵颤抖,“再多让我看看有意思的事情吧,时间还多得很,总得给我找些乐子打发打发吧?”
马尔福颤颤巍巍地点点头,把自己又往被子深处埋了一点,用柔软的被褥堵住自己无声的尖叫。
次日傍晚的时候芙蕾雅再次跑来找迦摩,马尔福已经放弃抵抗她们俩了,任凭芙蕾雅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从礼堂带走,跟着芙蕾雅一路七拐八弯,直到走上城堡八楼才反应过来不对劲。
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马尔福不安地看向周围,右手悄悄伸进口袋里握住魔杖,“先说好,我要是突然失踪了,其他人一定会注意到的……”
“……让你失踪对我有什么好处吗,你的想法能不能切合实际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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