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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长曳眉头微动:“周捕快也知道这人皮册?我还以为只是流言蜚语罢了。”
周仁倒是没有任何避讳,甚至提高声音说道:“流言?这话可不对。
那册子可是针邪门。
听说谁碰了它,谁就得死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,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。
旁边围观的一名衙役露出惊疑之色,忍不住问道:“那人皮册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?真有那么邪门?”
周仁看向那人,脸上的表情似乎带着一丝玩味:“你在平阳待的时间比我还久,竟连这个都不知道?据说啊,那册子上画满了许多龌龊男人的印记——疤痕、纹式、痣……”
他的声音渐渐压低,语气却变得更加阴森:“你想啊,这些人可都不是好惹的角色。
若这册子再现世间,那些秘密被揭开。
你觉得他们会坐以待毙?呵,只怕全城的杀猪刀都会立起来了。”
“周捕快,你莫吓我啊。”
刚才的衙役强笑着说道,语气却透着几分颤抖,“真有这么古怪,那东西还是尽早毁了的好。”
周仁轻轻一笑,目光缓缓扫过众人,嘴角微微上扬:“怕了?我开玩笑呢,这不过是个传闻罢了。
再说了,有咱们这些捕快在,真有那邪物,也轮不到你们来担心。”
这时,周仁转向李长曳:“李捕快,多谢你的协助。
这些赃物收拾完后,我们会立刻送回衙门,也会尽快审查清楚案情,还你师傅他们一个清白。”
李长曳微微一拱手,语气平静:“周捕快尽心尽责,晚辈佩服。”
说完,她转身拉着李长风走出了人群。
刚走出王掌柜的府邸几步,李长风忍不住低声问道:“师妹,这周捕快是帮咱们,还是在搅局啊?他真的会放师傅出来吗?”
李长曳步伐一顿,低声道:“毕竟这里是平阳,周捕快不喜我过问太多也很正常。”
说罢,她思考了一下,接着说道:“我们这趟还是太显眼了,等接到师傅,就迅速回凤州,不要耽搁。”
李长风挠了挠头:“嗯嗯,你说的对。”
他想了想,回过神来,“师妹你是不是害怕啊,没事啊,我能保护你!”
李长曳看着比自己高出一头的师兄,忍不住摇头失笑:“害怕倒谈不上,只是我还要回凤州当差。
我们不能在平阳待太久,再说——”
她话音顿了顿,目光微微闪动,“还有人在等我。”
李长风:“等你?阿月吗,不是给她留过条子了吗,她饿不死的。”
李长曳微微一怔,心中却浮现出另一个身影。
她抿了抿唇,没有反驳,也懒得解释,索性摆摆手道:“行了,先回客栈歇着。
晚些时候,我们再去县衙门口接师傅。”
李长风挠了挠头,低声嘀咕:“行吧行吧。”
两人并肩而行,气氛虽然平静,但李长曳的目光却时不时扫向四周,像是在留意什么。
她眉心微蹙,心中隐隐有些不安。
此时的凤州,大雪纷飞,山川城镇尽被厚厚的积雪覆盖。
官道也被大雪封得严严实实,往来的人马不得不折返,偶尔有一辆马车挣扎着碾过积雪,留下深深的车辙和凌乱的马蹄印,很快又被风雪吞没。
陶勉坐在县衙的书房里,低头批阅公文。
书房里的火炉烧得很旺,暖意融融,但他的面色却隐隐泛着几分苍白。
偶尔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嗽,打破书房里的沉静。
赵霆推门而入,看到这一幕,不由得眉头一皱。
他原本是来送信的,看到陶勉的模样,火气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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