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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位有些发福的老人,大约六十岁年纪,头发胡须皆是黑中泛白,脸上皮肤红润,皱纹不多,一见仿如四十岁出头样子,神色也是极有精神。
头上戴了极简单的青纱软角幞头,身上穿了一件石青直地纳纱富贵团绣长袍,腰间束着汉白玉四瓦米黄丝带,坐在南窗下一张丈余长的大榻上,一腿盘在榻上,一腿垂于榻下,左臂拄在榻上小案上,案上摆着文房四宝,还有几份奏札。
陈封不敢再看,只垂首低眼恭听。
“陈崇恩,嗯,这字取得甚好,是谁取的?”
郑帝的声音似带着微微笑意。
“回陛下,是臣父取的,只为世受陛下隆恩,却无以为报。”
“噢?你父亲是?”
“臣父名宽,大曜五年起任禁军六品防御使,于大曜十三年登州之战中受伤,残一腿。
蒙陛下恩典,以从五品职衔归家荣养,又恩荫一子入仕从军,臣得以从八品屯田使之职入禁军。
陛下之恩臣父无以为报,每对臣言,要臣以身许国,报陛下大恩。”
“嗯,原来是忠臣良将之后,你是临颍人?如今高堂都在祖籍?身体可还康健?你不必拘谨,如今我年事已高,于军国大事已不甚在意,便全交由宰相们处置了。
我已有许久未单独接见外臣,今日只与你拉拉家常,说说你家里事而已。”
听郑帝用了“我”
而未用“朕”
,一付闲聊之意,陈封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稍稍放松了些。
答道:“是,托圣上洪福,臣父母身体颇为康健,如今皆在祖籍临颍,家中有几亩薄田,生计颇过得去。
臣兄弟三人,臣为长,兄弟二人亦在家中,二弟务农,三弟读书。
三弟年方十五,自幼喜读诗书,才思颇为敏捷,因不愿习武,只愿读书,盼日后在科场上挣得个功名,报效国家。”
略顿一顿又道:“臣有一子一女,子十岁,女年方五岁。
臣妻杨氏在家中上奉双亲,下育子女,臣独身一人赁居都中,五年前纳了一房妾室,打理臣居所,料理臣起居,臣也可一门心思投付军中。”
郑帝语带笑意道:“家中无后顾之忧,前方自可全心杀敌,你之家人皆可谓有功于国,你之妻更有大功。
如此贤妻本当加封诰命,显耀门楣,只是你如今品级略低,待你再立大功之日,朕自当为你封妻荫子。”
陈封在墩上欠身拱手道:“谢陛下恩典,臣自当舍身忘死,为国效命。”
郑帝摆一摆手道:“你此次立功回都,政事堂议封赏之时,是要升你为指挥使的,是朕压了下来。”
说罢看了陈封一眼,陈封一愣,又觉郑帝不知不觉换了“朕”
字,却又成了奏对格局。
郑帝知此事陈封无法接话,遂又接道:“朕不愿你升这个指挥使是因你年轻,资历尚浅,骤升高位,恐惹物议,于你的前程只怕不是好事。”
陈封略一思忖便已明白郑帝所言不谬,郑国军制,指挥使虽只是从四品武官,且多以文臣充任,却是一军十万兵马的掌管者,乃是从军出征可独当一面的高级将领。
禁军指挥使是郑国第四级别的武官,定员八人,每军两人,如今实授只有四人。
以他三十多岁年纪,淮南战事这般不甚大的功绩,升任禁军指挥使,必会引来无数嫉妒的目光,那时谤讪缠身,想再进一步只怕比登天还难。
想明白这点,不禁对郑帝生出感恩之心,遂拱手道:“陛下宅心仁厚,于陈封天高地厚之恩,臣实愧不敢当。”
郑帝呵呵笑道:“你明白这点,日后必大有进益。
还有一点,指挥使虽可统兵出征,平日却不带兵练兵。
朕知你长于练兵、治兵,还想你多带几年兵,为朕练出一支战无不胜的铁军。
况且,你带兵时日不长,于军中威信不着,此时升迁高位,军中将士必有不服,日后统大军出征,他营军将岂能甘心听命于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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