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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吞证物?
还是杀人?
“花大人!”
对面牢房传来大笑之声。
花竹抬眼望去,见有一人扒在对面牢房的门上。
那人一双拳头,擂鼓似地砸着铁门,他手上的铁链撞在门上,在摇晃的火光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“我道是眼熟,原来是花大人落了难。”
这确实是个熟人,此人姓吴,没有名字,家中排行老大,便都唤他吴大郎。
花竹与他相熟,只因他是个惯偷,在花竹上任的半年里,就抓了他四次。
吴大郎此刻,见平日自己老鼠怕猫似地躲着的人,与自己住了个面对面,顿时眉开眼笑,忍不住要调笑一番。
花竹也回给他一个笑容,并不退缩,却任凭对方说什么都不回应。
吴大郎见花竹不言语,转身跟同牢的人介绍起了这位花大人。
那位几个听众,都一副病怏怏的模样,并不如何回应。
吴大郎的兴趣却不减,口若悬河地说了半天。
最后吴大郎说得唾沫都干了,才终于偃旗息鼓。
今年雨水多,加上正是返潮的时节,在牢狱里呆时间久了,就发现地上十分潮湿,难躺也难坐。
吴大郎在监狱里来去习惯了,不多时便从对面传来一阵阵鼾声。
花竹知道自己应该休息一下,明日怕是还有大阵仗等着自己。
他理智渐渐恢复,今天进来,自己既没有被搜身也不用换牢服,说明应该暂无性命之虞。
可花竹睡不着。
他躲进暗影里,悄悄摘下了手上的银镯。
自从重生,花竹每天都在努力训练自己的驭灵力。
如今他驭灵力逐步可控,再摘下镯子,不会有被人打了一闷棍的感觉了。
他在渐渐适应。
只可惜还不够快。
今夜银镯离开他手腕,花竹顿时心绪不宁,喉咙里想吐的感觉越发强烈,肚子也叫个不停。
他忍住不舒服的感觉,铺开自己的神识,借着地下老鼠们的眼睛,去看外面的世界。
出乎他意料的是,这里老鼠出奇得少,大概是刚灭过鼠,老鼠们一个个都战战兢兢的。
花竹让老鼠带着自己,在监狱里绕了一圈,正要收回目光的时候,忽见最外面的牢房里几个人影一晃。
他指挥着老鼠绕过去瞧,那老鼠虽然不愿,但还是抵不过花竹的控制,沿着墙壁,一路爬到牢房门口。
似乎是有人出狱,两个狱卒带着一人往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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